“等我们死了骨灰要撒到一处。”
“好。”
两个人休息得早,躺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睡着。
另外一边的谢牧予头疼地看着对着沙袋嘭嘭出拳的谢九洲,单单听着不绝于耳的密集声响,他已经往天花板看了好几眼,后面又开始担心谢九洲把沙袋锤爆了。
“emmm……”
谢牧予好几次欲言又止,回头才发现白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就这样把他这位好大哥扔在这边了。
明明宴会上还挺好的不是,好像也没什么不识趣的人凑过来烦他,怎么回到家就突然变脸了,下楼就关了隔音门,木桩的胳膊都打掉一根,自己难道都不疼吗?一点都不带缓劲的换到了沙袋上。
如果沙袋再被打坏了,会不会就到……
谢牧予突然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再三鼓足勇气清了清嗓子。
“我去问问二嫂她们吃不吃宵夜!”
“站住!”
谢九洲停下了,喘着粗气往游泳池那边走。
“别去打扰她!”
谢牧予心想我也不愿意,只是谢九洲这状态他看着害怕。
反正这么反常肯定不是因为生意上的事,谢九洲在生意上有多强势霸道他已经见识过了,绝对不会自己忍着回到家关上门发泄。
更不会是家里的事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三伯去了,他都只会面无表情、按部就班的给烧了埋土里。
所以那就只剩下个人感情了,可回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被二嫂很温顺的靠着,他还偷偷看到这位卷起人家的头发放鼻子下面闻呢。
谢牧予特别头大,觉得这位的心思比小姑娘的还难猜!
“你去睡吧!”
谢牧予听到这句,猛然回神,抬腿跟上去,这个时候他怎么睡得着。
“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千万别憋着,只要你一句话,我……”
谢牧予话还没说完,谢九洲已经跳进游泳池了,然后又开始来回的游,那力气就像是根本用不完一样。
谢牧予蹲在泳池边唉声叹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白管家过来捡起谢九洲落下的衣服。
“您老别这么滑头成不?”
谢牧予眼神示意着跳水里不愿意出来的谢九洲,“怎么办啊这?病都还没好呢吧!这万一有个好歹,可轻可重啊!”
白管家站在旁边也看了一会儿,谢牧予看得心急。
“怎么办怎么办?我去把二嫂喊来怎么样?”
“如果你不怕事后被揍一顿、还有以后再进不了坤庭的门的话,可以。”
谢牧予泄劲了,“哎呦喂,那就这么看着啊!”
“先生不喜欢别人管他的私事。”
“私事?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给点提示啊?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么不爽!”
白管家沉默好一会儿还是摇头。
“先生自己
能处理好。”
谢牧予又好奇又急切,谢九洲他是不敢上去随便拨胡子,结果老管家的嘴巴也跟离了水的河蚌似的撬不开,他真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