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州将娄祥和冉奎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事告诉了郑深。
郑深听完后说:“那要安排人保护乔家人吗?”
陈云州摇头:“暂时不必,还要用他们来迷惑冉奎。不过等此事了结之后,将工坊内工人的家属都迁到百草坡,帮忙耕种咱们那四十公顷土地吧,以免再出现乔昆这种情况。”
“这么大片地方,单靠付艳她们这些弱女子忙不过来。以后付艳她们负责种子,精耕细作。余下的土地租种给工坊家属,若是再不够,咱们可出钱出粮请他们在附近开垦土地。”
“以后工坊缺人,也优先从这些家属中选拔,签卖身契或是五年十年的长工契约都行。”
郑深赞同:“也好,百草坡珍贵的东西不少,若有外人进入或是再有冉奎这种收买威胁工坊仆役的情况出现,保不住就有人心动了。将他们的家属都安置到百草坡,这样他们也就没后顾之忧了。”
陈云州点头笑道:“我也是这么考虑的。此外,等这事过去后,咱们将冉奎他们的恶行公之于众,提高大家的防范之心,也让大家相互监督,以防有人被利益所惑,铤而走险。”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乔昆这么清醒的。
如果有人出几百两甚至是几千两银子呢?这些人能不能抗拒得了这个诱惑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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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若无男丁的,女子愿意也可报名参加……”
刚开始,村民们听到这话都苦着脸。
这还没到冬天呢,劳役就又安排下来了,今年这日子苦啊。
可随着衙役后面的话响起,每个人脸上的苦色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和激动。
还有不少人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祖祖辈辈每年服劳役,可从来没说有补贴的事。村子里的男丁,每到冬天都会被征集去修建城墙、修路祝桥、筑堤坝、修建县衙等等工事,自带口粮,每家都得出人。
要是不出人,那就掏钱。
可现在让他们去修路,一天竟有两斤稻谷的补贴。
就算现在稻谷价格很便宜,可也要个六七文钱啊。
这些稻谷拿回家,添点野菜之类的,煮成粥,够一家老小好好吃一顿了。
因为去年干旱的缘故,今年春天,很多人家里早就断粮了,整日以野菜、萝卜、白菜之类的为生,十天半月能吃一顿杂豆饭都是好的。
谁家不想多搞点粮食填饱肚子。
“官爷,我家儿子多,四个成年小子,力气都很大,能不能一家多去几个啊?”
一个老者睁着渴求的眸子询问道。
他开了这个头,其他村民也纷纷说:“是啊,官爷,一家一个太少了,咱们村里有的是人,能不能多去几个啊?”
“求求您,通融通融啊!”
“官爷,这天气热,您喊了这么多嗓子,肯定渴了,去老朽家里坐坐喝些茶水润润嗓子吧!”
……
“官爷,这天气热,您喊了这么多嗓子,肯定渴了,去老朽家里坐坐喝些茶水润润嗓子吧!”
……
这衙役在衙门干了十几年,还是第一回下乡征集百姓服役却受到如此热情的款待。
他乐呵呵地摆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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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这下家里男丁多的也不愁了,山上,地里,哪里不是石头?
就连妇人、小孩也高兴了起来,大块的他们搬不动,但可以捡小的,凑一凑,弄个几斤粮食也能改善一下生活。
陈云州坐在衙门中,突然就看到拥护值一下子长了几百。
接下来的几天,这种情况经常生,时不时地就窜出几百拥护值,一天下来竟有一万多,于是很快他的拥护值又到了五万。
但过了五万之后,增长度就慢了下来。
陈云州估摸着是到了瓶颈。
现在庐阳县的百姓绝大部分都给他贡献过拥护值,再想从他们身上得到拥护值的难度高了不少。
还是需要导入更多的人口啊。
对比收获满满的陈云州,欢欣鼓舞的百姓,冉奎他们就惨了。
本来他们的粮食价格就压得很低了,现在官府搞这么一出,很多百姓去修路捡石头就能得到粮食,谁还会花钱去买他们的?
冉家粮铺米店整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伙计都闲得霉。
尤其是现在天气热了起来,又经常下雨,空气潮湿,稻谷还好,只要不被打湿再存放个半年一载没问题,但已经磨出来的米就不好保存了,一个月卖不出去,那就会生虫。
没法子,冉奎只能将米贱卖了,然后关了粮铺。左右是卖不出去的,这样还能省几个伙计的工钱。
他将这一切都算到了陈云州的头上,誓要搞到玻璃镜子的制造方法,然后搬去庆川,跟着娄祥大财。
没错,冉奎已经生出了离开庐阳,前往庆川投奔表兄的想法。
他得罪了陈云州,现在陈云州在庐阳声势如日中天,即便不找他的麻烦,他名声都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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