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清河头领坐起了身。
“她被人施了巫咒。”
月皱眉头说,“缠了两道灵魂在她身上。我只能看到两道,其它的模糊不清。但她自己的魂力已经非常弱了,马上就要被吞噬了。”
“我看看。”
清河头领紧张地声音里还带了些许自责:“我和这小娃儿呆了半日竟是没现。”
月头领一改刚刚的嚣张强硬,此时乖顺的很,殷殷地让开了位置,“你快些过来看看。”
“多点些火盆来。”
清河吩咐余信使,并说:“去请无公子过来。”
“是。”
余信使答应一声,去外面传了话,又回来拿了些木头搭成的简易架子摆在桌边,上面放上点好的火盆。
室内变得愈加明亮了。
立夏原本都快忘了这事了。不是说施术者死了,她就没事了吗?她还想早些回后溪地呢。
难道是,大哥还没杀了溪公子,还是大哥出事了。
一时间她也忐忑起来,挺直腰背跪坐好。
月头领示意她把手腕放在桌上。然后把食指和中指搭在她的脉搏上,闭上了眼睛。
“怎么会这样?你身上最少有三种灵在缠斗。”
清河头领仔细摸了半天才收回手,想了想,皱着眉说:“有,你可知自己中过巫术?”
“我知道。”
立夏点头,斟酌了一下措词:“我原本生活在鹰隼部落,我是跟在部落头领其中一个儿子的身边生活的。有一次部落里生了内乱。就是部落头领的另外的两个儿子想要削弱我跟着的头领的儿子的势力。他们向部落大巫进谗言,说我的存在会影响到部落展,大巫相信了,就对我下了禁锢术法,术法一成,我当时整个人就都不能动了。”
“禁锢术法,这个还是第一次听说,就是让人不能行动?可有用到什么作引?”
“有,他们说这个术成需要用到我的头。我当时就是忽然全身都不能动了,还有没有其它并不知道。”
立夏答。
“但我观你现在身体里的不像是禁锢,倒像是让人失去灵魂意识的。”
清河头领皱眉,:“禁锢术是小邱巫帮你解的?”
“不是,我有一个……”
立夏想说我有一个朋友,但话到嘴边改成了:“我的未婚夫帮我解了这个术法,但代价是他整个人失去了意识。需要到一个封闭的地方慢慢疗伤,最少半年的时间才有可能会恢复。”
“那为何要和小邱巫离开?”
月头领问。
“邱大巫说看我身上还有另一种巫术。是追踪术,我如果离施术人过近,就会立刻被找到,所以头领的儿子就请求邱大巫帮忙把我带走了。”
“身上可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