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让他们看到。”
谢知言暂时松开她的手,却仍将她抵在墙边,温热的气息掺杂着情思洒在她耳畔,“你买了我,就要负责的。”
“别说这些了,我夫君……商沉他已经知道你的事了,二师兄,你留在侯府里很危险!”
沈流年活动了一下手腕,用力推开他,“你怎么会进了这戏班子呢?”
二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听在此刻正站在门外的商沉耳朵里格外刺耳,好像是承认了沈流年和谢知言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戏班子的班主说,他们的武生病了,让我来替他一天,就给我一千两。”
谢知言边回答,边除掉头上的头饰。
沈流年虽然不敢肯定,可直觉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二师兄你傻啊?为了一千两连命都不要了?”
“当然不是为了一千两,”
谢知言回过头,羞涩地朝她眨了眨比女人还好看的长睫,“我是想来见你,谁让我前几日派人来请你,你都不理我?”
“我过几日去看你,你先回去!”
沈流年推着他往门外走,可还未到门口,就听见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玄舟公子,你可知给你那一千两的金主是谁?”
商沉从门外迈步进来,大风扬起他的衣袂,锦袍上银线暗绣的仙鹤张牙舞爪,就像他此刻抑制不住的杀气。
沈流年愣怔住,赶紧将谢知言护在身后,没想到谢知言却主动从她身后走出来,直面商沉锋锐寒凉的目光,气势丝毫不输:“想必就是商世子你吧?”
“哦?你知道?”
商沉冷笑,从袖中抽出一叠银票,目光落在二人紧紧拉着的手上,“玄舟公子,你无非是为了钱,今日只要你向我跪下磕个头,我便再给你一千两。”
谢知言看着他手中厚厚一沓银票,挑了挑眉:“当真?”
“自然。”
商沉得意地勾起嘴角。
二师兄是修无情道的
沈流年松开谢知言,上前拉住商沉的衣袖低声恳求:“你别这样行吗?别折辱人……”
“若你肯告诉我夫人你从未爱过她,之前种种都是骗她,这些银票都是你的,”
商沉甩开沈流年,绕着谢知言走了两步,将手中一叠银票拍在谢知言身上,“玄舟公子,你何必和钱过不去?”
他查过,当初沈流年买谢知言的花费就是一万两,那一叠银票少说也有一万几千两,买下谢知言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