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部分十足的穷光蛋。
孙排长在赛霜雪的参谋下,对这些可疑分子就地关押,谁想回家,就叫家里人交五十大洋。
于是有钱或筹到钱的第二天就把人领了回去。
剩下十余人孙排长命令押回县城,也算给上峰一个交代。
这次“梳篦清乡”
,共查获嫌犯十余人,收缴各种枪支五十四支。
其中废弃枪支二十三支,鸟铳十二支,子弹三百二十五。
在这次行动中,孙排长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糊里糊涂地立了大功,为此不久就被晋升为连长。
原来送往县城的这十几个人中,其中居然有四个是暴动队员,他们本是河东葫芦镇人,到太平镇走亲戚。
在汪秀林的酷刑下一人叛变,出卖了另外三个。
那被出卖的三人都姓向,亲兄弟,都是货真价实的大营山游击队员,被同志们称为“向氏三雄”
。
原本受组织派遣回家领导和动葫芦镇的武装起义。
柳金龙与汪秀林在三清寨殊死搏杀的同时,向氏三雄在河东葫芦镇开始策划武装起义
其目的是想牵引三清寨的联防军撤向河东。
但由于敌我力量悬殊,遭到白党反动派的围剿,向氏三雄和另外一个队员一起流落到河西太平镇乡下的姨妈家。
姨妈极穷,孤独一人,又不知这四个人做了些什么。
在孙排长的“梳篦清乡”
运动中,他们成了三无人员,当然在抓捕之列。
向氏三雄及另外一个队员被抓后,自然隐瞒了真实姓名,三兄弟也互不相认,被孙排长歪打正着地押回了金城县。
向氏三雄对大营山游击队的秘密守口如瓶,汪秀林十八般残刑用尽,也没有撬开他们的钢嘴铁齿。
后来三人被押赴葫芦镇当众枪杀。
孙排长一举抓获四个红党游击队员,糊里糊涂地立了大功劳,回到部队就被任命为连长。
在太平镇“戡乱”
运动的第二天,孙排长留在了镇公所,美其名曰坐镇指挥。
到乡下各保的事宜就由向山和张平生负责,自卫队全体配合,兵分两路,挨家挨户搜查。
孙排长闲了下来,闲下来就得找乐子,所以他就理直气壮地躺在了赛霜雪的虎皮床褥上。
那一刻,足够国军代表孙排长回味一生,赛霜雪在床头的万般风情,象刀一样刻在了孙排长记忆的石碑上,此生此世都不能忘记。
赛霜雪自从有了和孙排长那销魂蚀魄的一刻后,才醒悟这一生没有白来人世。
在她后来生命的最后一瞬,她脑中先闪过的是孙排长那雄风的英姿和如山崩地裂的气势。
那种惬入心扉的磨砺给她营造的快感是不可言状的。
一次原本恬不知耻的苟且,居然让她体味到一种幸福。
其次她才想起年幼的李二哥用巴茅拂自己屁股的那一幕
那一幕没有快感,只有一种窦开情塞的温甜。
以至于后来赛霜雪在死亡谷感觉生命将要结束那一瞬间,她微笑着坦然地接受了蒙面人的两子弹。
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没有想到死亡,也没来得及恐惧灵魂脱离躯壳。
和孙排长欢愉是查抄香茗楼枪击柳金彪的第二天。
所有的人被安排到乡下“戡乱”
,整个镇公所除了孙排长和赛霜雪后就剩下三个厨工和看家的唐松林。
自从李二哥撒手西去后,他的小老婆汤若水也经常回到乡下娘家居住。
中午,赛霜雪特地备了几样炒菜小酌这位标致而又健壮的国军代表。
无论从公从私,还是在生理上、精神和所谓的感情。
她都渴望与他亲近,渴望得到他的理解和安抚。
她觉得自己梅开三度的季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