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说:"
我可没读过什么书,不懂什么王熙凤不王熙凤的。我只知道,咱们这个临时组成的团队里,男的就柳青青和贾班长两个,花正芳长得那么好看,贾班长虽然有心但胆子小,最后好处可不就便宜了柳青青这小子么。"
她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忍俊不禁。
“嘿嘿,”
贾仁慈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声音里透露出几分阴冷,“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这个胆?薛金凤,你真是小看人了。你可别小瞧了我,说不定哪一天,我真正的胆魄就会让你刮目相看。”
薛金凤闻言,不屑地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她笑得花枝乱颤,声音里满是戏谑:
“你?就算有胆,怕是也没有哪个姑娘会多看你一眼。你总是阴沉着脸,一副不爱说话的模样,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是吧,姑娘们?哈哈哈!”
周围的姑娘们听了薛金凤的话,纷纷跟着笑了起来,笑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贾仁慈却是不为所动,他阴沉着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如刀般从每一位姑娘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已经二十五岁的薛金凤脸上:
“我没有胆?薛金凤,你可别小看了人。若我真的展露出我的胆魄,恐怕会吓得你魂飞魄散!”
几个姑娘听了这话,又是一阵哄笑。
真是,几个姑娘一台戏!
其中,江水流笑得最为放肆,她拍着桌子大笑道:“贾班长,牛皮可不是随便吹的,火车也不是推的。你要真有胆,那就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薛金凤,倒是挺般配的,不是吗?”
薛金凤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抡起拳头便砸向了江水流的后背。
江水流吃痛,捂着肚子笑得更加厉害了。贾仁慈见状,摇了摇头,背着手转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他又回过头来,目光在阳馒头、张多芬、江水流三人身上扫过,冷冷地说道:
“别再做这些无用的白日梦了,画饼充饥能解决问题吗?花正芳和柳青青的夜饭已经有了着落,你们还不赶快生火煮饭,吃了好各睡各的觉。”
“灶屋里,仍有两个忙碌的身影在烧着洗脚水,这个时候如果冒然闯入,恐怕会惊扰到那位灶王菩萨,让它以为我们是不敬的访客。”
张多芬接过话题,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免得闹出什么误会。”
毛小莉果断地决定,随即她迈着急促的步伐向灶屋跑去。
当毛小莉到达灶屋门口时,她看见了一幅温馨的画面:柳青青和花正芳两人挽着裤腿,面对面地坐在那里,两人的双脚都浸泡在一只白铁盆中。
其中一双脚显得粗大而有力,而另一双脚则小巧玲珑,白皙如雪,如同初春的嫩生姜。
她们俩的脚在水中嬉戏,小脚时而踏在大脚上,大脚又轻轻地踩在小脚上,溅起阵阵水花。毛小莉看到这一幕,有些尴尬,便像个小偷一样,悄悄地溜走了。
“哎哟!”
突然,花正芳弯下腰,一把抓住了柳青青的脚,“你看,你的脚趾甲都长这么长了,得修剪一下。”
说完,她从裤带上取下小剪子,将柳青青的脚从盆中轻轻提起,抖了抖水,然后放在自己的膝头上,开始细心地为他修剪脚趾甲。
柳青青则闭目养神,似乎完全沉浸在这份温柔与舒适中。
然而,他们两人并没有察觉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正站在他们身后,双手交叉在胸前,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幕。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三分妒意七分羡慕。
这位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岁,瓜子脸上红扑扑的,一对银杏眼闪烁着灼灼的光芒。她穿着一件血袍青色的灯芯绒外套,将她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
她风韵十足,既鲜丽又清纯,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