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国文颤声道:
“有这等事?这人命关天的玩笑是开不得,那天晚上我们兄弟俩也同二哥在一起。”
“那汪秀林不是也说,是大营山红党杀害的二哥么?”
“游国文,游国登,枉二哥对你哥俩好!”
赛霜雪厉声道:
“好歹你兄弟也是咱太平镇有些胆识的人,刘小虎一个障眼法,就把他们给耍了?”
“没想你俩也是非不辩,实话给你说吧,刘小虎的下一目标就是你们兄弟俩。”
兄弟二人同时一惊,全身乏软,啵、啵两声,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地板上,齐声颤道:
“恕我们兄弟迟钝,请大嫂把话说明白,不要搞得我兄弟心惊胆颤的。”
“起来!”
赛霜雪笑了笑,两只春笋般的脚尖分左右对他二人一点:
“看你俩一副熊样,那像吃皇粮拿供奉的自卫中队。”
兄弟二人战战兢兢各自坐在原来的椅子上。
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赛霜雪这一怒一笑为的是哪般。
赛霜雪看了看满头雾水的兄弟俩,从藤椅上站起来,微笑着道:
“你们兄弟今年多大了?”
兄弟二人听后面面相觑,不知赛霜雪问这话是何意,迟疑了半刻,游国登硬头皮道:
“我今年二十七,国文二十五。”
“哦,如此来说,我们年纪倒也相若。”
赛霜雪转身从衣架上取下那件鹅黄绒长大衣披在身上,坐到床沿一动不动。
过了良久,她才道:
“当初李二哥订购的枪支弹药在大金沟被劫,去三清寨剿匪的路上被人暗算。”
“这两码事,事先只有我、李二哥、刘小虎、穆方平知晓”
“这说明我们四人中有一人是奸细,劫我们的枪支是谁?伏击我们的是谁?”
“李二哥和穆方平在撤退中遭人暗算,这又是谁?”
“是死去的李二哥和穆方平,还是我赛霜雪?”
“桩桩事件得出一个结论,这所有一切都是刘小虎在中间捣鬼。”
“刘小虎与李二哥没有过节,与穆方平也没有夙怨,与所有的兄弟都不曾结下梁子。”
“他为什么要这样狠毒?答案只有一个,刘小虎不是红党,就一定是被红党收买了。”
赛霜雪一气说完,说得有条不紊。
游氏兄弟把遭受伏击的事前前后后仔细一想,额头上不由渗出了冷汗。
游国登道:“嫂嫂分析得有理,我们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