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喝了口酒,望着赵知先:“老赵,你告诉我,陈闵那家伙要用什么办法去对付山匪?”
赵知先摇头:“我怎么会知道,他如今在县衙照常上值,跟个没事人一样。”
“怎会如此?莫非他已经放弃了?”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绝不可能放弃。再说,剿灭名南县所有山匪本来就是他提出来的。”
“但我如何都想不通,他要如何将那些山匪统统剿杀?”
宋河满脸疑惑。
“若我们知道的话,还需要他?”
宋河一听,哈哈一笑:“也对,这种功劳,如何都轮不到他。”
赵知先认真说道:“这件事情要是他没有做好,州府那边,我会如实禀报,所以宋河,你可不要和他走太近了。”
“还真是够狠的,怎么说那家伙也帮了你许多。”
“帮我也是帮他自己,难不成我就没有帮他?”
“有有有。”
“所以说,我与他只能算互不相欠,山匪这件事情闹大,我不可能帮他兜着。”
赵知先望着手中的酒杯:“而且,最近那位要过来了,要是出了乱子,我和你,都担待不起!”
宋河一听,脸色一变:“真的要来?”
“对,只不过一直没有暴露行踪而已!”
赵知先抬头望着宋河:“我与你不同,你是打算死在名南县的家伙,我还想着节节高升。”
“伺候好了那位,让他看到名南县的繁荣,我明年入州府的机会很大。”
赵知先眯着眼睛:“就凭我破了私盐的案子,就足以让我去州府了!”
“那陈闵呢?”
宋河眼神突然深沉了一些,望着赵知先。
赵知先露出一抹微笑,眼中多了一抹鄙夷。
“他?不过是区区草芥。”
“若非我,他甚至死在了沙岭街,而他如今算是一颗合格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