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为何杀了人,还能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淡定的不像话。
“行了,继续排队,别让我看到你们不按规矩来,否则,我这钢弩可不认人。”
经此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认清了这少年的狠辣。
没一个人敢在招惹的,纷纷老老实实的排起了队来。
整个过程静悄悄,当然更没人在意,那躺在血泊中的癞子头。
不少人甚至还在心中暗暗叫好。
“呸,死的好。”
“活该,遭到报应了。”
叶寒眯着眼,对此很是满意,第三次杀人,他早就没有太多的抵触,就很平常心,似是习惯了一般。
并且还在为击杀了此人,获得一个月的寿元,而沾沾自喜。
杀此人,无外乎两个理由,这货头顶罪字,还这么嚣张,在自已的面前大放厥词,以有取死之道。
第二,杀鸡敬候,威慑宵小。
没有血的教训,想让这些人乖乖听话,可能性不大。
现在就不一样,他们知道怕了,也知道了,自已是这里的老大。
江画在暗处,不由捏了一把汗,心里嘀咕。
“这孩子,是真的狠,说杀就杀,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自问,他十岁那年虽然已入二境,可是若是遇到同样的情况,他却绝对不敢出剑杀人。
亦正亦邪,他看不明白。
半柱香后:
“主人。”
“嗯?”
“老板,粥熬好了。”
叶寒微眯着眼,转头对着早就迫不及待的人们说道:
“好了,一个一个进,前一个出来了下一个在进,还是那句话,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这人脾气可不好。”
分粥开始,孩子们三个三个往里进,一人一碗大白粥,并非很稀,至少筷子插下去,是能支棱起来的。
分到粥的一个个兴高采烈,出门时对着叶寒道谢的道谢,鞠躬的鞠躬。
叶寒也不时点头,给予回应,但是又始终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而那些没来得及进去的,一个个探着脑袋,急不可耐。
可是又因为畏惧叶寒,不敢僭越。
远处槐树树干上,绿荫中,江画的神色总是耐人寻味且懵懂无知。
“明明是做善事,却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搞不懂。”
“朝廷都不敢干的事,让你干了,你又图的什么呢?难道是求个心理安慰。”
“你那家底还能坚持多久呢?”
“不明白,看不明白————”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一个十岁的娃,带着一群十来岁的娃,在给一大堆娃免费发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