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死我了,真特么重啊。”
他的心脏因为剧烈运动,在砰砰狂跳,是生理反应,同样的也是杀人行窃后的心虚。
二者兼有。
短暂歇息,叶寒在储物袋里利用神识捣鼓了半天,找到一颗月明珠,放在地上,直接当起了灯泡。
开始盘点自已的收获。
只能说,现在的自已简直不要太肥。
“啧啧,这干抢劫,钱是来的快哈。”
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笑得坦然自若。
叶寒在今夜,明白一个道理。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富在铤而走险,而非吃苦耐劳。
现在自已强得可怕,富得流油,怎么输?
输不了一点。
“咳咳,我这也算是劫富济贫了,行的是好事。”
“我真是太善良了。”
他自我安慰,自我疏导,自已为自已的所有行为,贴上正义的标签。
善乃是自已所为,至于所有的恶,就让正义背锅。
核心思想就一条。
反正我不管,我就是好人。
“有了这些钱,1000年的寿命,稳了,嘿嘿!!”
无可厚非,他离自已的小目标,更近了一步。
得意结束,叶寒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挖坑将这些无法装进储物袋的宝物尽数掩埋,做好标记,打算等风声过了再来取。
又来到一条河边,将身上的血迹洗干净,将衣服撕碎,扔进河里随波逐流,换上干净的衣服。
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南城中,顺手还去了一趟临江的夜市,买了一堆的肉食,拎着回到了流浪巷。
人家卖命给自已干活,自已可不能亏了他们,必须给他们整点肉,犒劳犒劳他们。
而另一边,嘎了几条人命的张君也回到了城中别院,等候在小院门口。
过了一会,屋中传来动静,一个长相乖巧清秀的侍女推开了房门,对着面前的张君行了个万福。
恭敬道:
“张统领,殿下让你进去。”
张君微微点头示意。
“多谢。”
随后将手中长剑顺势递给了侍女,正衣冠,走进了屋子中。
初进屋中,灯火通明,小风微过,吹拂帘帐,火烛摇曳。
一个姑娘静坐古色书桌之上,身着一袭雪纱,未曾染半点妆容,长发披肩随意洒落。
可是即便如此,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她就坐在那里,手捧着一本书,纤纤玉指不时翻动,恬静如一幅画卷。
安静祥和,让人不忍打破。
是活物,胜过画中仙。
张君始终低首压眉,似是因为心虚,或是自卑,始终不敢直视姑娘。
行数步之后,单膝跪地拜见。
“见过殿下。”
姑娘听闻,放下手中书本,小小的鼻子在风中嗅了嗅,纤细的眉梢轻轻一拧,缓缓抬头,柔柔的目光落在了张君身上。
大大的眼珠清澈明亮,关切的问道:“血的味道!张统领可是受伤了?”
张君怔了怔,自已确实杀了人,可是杀的都是几个三境的小罗罗罢了,未曾染血,没想到,殿下居然还是闻而来了。
赶忙低头,惶恐道:
“回殿下,属下不曾受伤,是别人的血,惊扰殿下,属下有罪。”
姑娘听闻双眸一眯,宛若月牙,甜甜道:
“张统领没事就好,不打紧的,快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