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前脚刚被带走,消息后脚就跟着传了出去。
毕竟,叶寒本就是这几日来,临江城的风云人物,流浪巷更是近期人们舆论的中心。
此时,叶寒被衙门带走,事情还涉及到了昨夜永安当大火一事。
二者结合,这样的消息,在临江那就是王炸,一等一的重磅新闻。
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
亦闹得沸沸扬扬。
“大消息,大消息,流浪巷的善人,被林大捕头逮捕了,正押着往府衙走呢——”
“真的假的,昨夜永安当行凶的人,真是那小屁孩??”
“嘶——这事情,有看头了,不得了,不得了啊!!”
“走啊,还愣着干嘛,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走走走,饭可以不吃,这热闹可不能错过。”
“等等我,一起一起。”
“不应该啊,不是说这孩子来头不小吗,怎么府衙的也敢抓人呢?”
一时之间。
人群顺着四城八巷都朝着这衙门涌了过来。
都是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毕竟,事关李家,衙门,青藤剑院,还有这几日的风云人物,善人小老板。
这些可没一个是善茬啊。
这等好戏开演,若是不看,恐是说句抱憾终身也不为过。
赶路到一半的李员外,自是在车中听闻了此事,懵懂不已,却是未曾思索,当即下令。
“快,调头,去府衙。”
总之,惹得起也好,惹不起也罢,他都该去。
若是惹不起,自已心里也要有个数,要是惹得起,那这小子,死也别想舒服的死就对了。
不多时的功夫,与叶寒前后脚,那府衙的门口便被围得水泄不通。
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正朝此处而来。
那场面,好不热闹!!
府衙内。
堂中明镜高悬,两侧捕快林立,叶寒一人站在堂中,背对堂外,丝毫不惧,淡定的紧。
堂外人头济济,喧闹声自他进来后就未曾停下过。
一群人伸着脑袋,踮着脚尖,使劲的往里挤,一个劲的看。
都想看看这个流浪巷大名顶顶的少年到底长什么样。
纷纷对其上下其眼,评头论足。
“这小伙,一表人才啊。”
“看这穿着,也倒是寻常,当是这般看,老夫还真看不出来,他能干那么大的事。”
“那可不是,人不可貌相啊,也不知道,昨夜那事是不是这孩子干的,听说有人证,说的玄乎其乎。”
“放屁,就这孩子,能杀那么多人,别忘了,连青藤剑院的弟子都死了,那可是三境的高手啊,这都想不明白,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呗,多新鲜。”
“咳咳,看来还是有明白人的,确实,这孩子一个人做不到,其中肯定有鬼。”
“那怎么办,这孩子岂不是要被冤枉了,这可是大个大善人啊。”
“自古以来,好人没好报,习惯了就好。”
“要我说,这事说不准会反转,不是说这孩子来头也不小吗?”
“扯呢,但凡有来头,能被抓着来,别说烧个当铺了,就是把这府衙拆了,真有来头,也屁事没有,好吧。”
“哎——谁说不是呢,世道不公啊!!”
人群中声音杂乱的紧,有人惋惜,有人惊叹,有人好奇,有人悲悯。
总之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他们也只能凑个热闹罢了。
但是不可可否,大多数的人对叶寒的结局不抱有太大的幻想。
除非有权有势之人,否则只要到了这公堂上,有没有罪可不是你说了算,真相更不重要。
那惊堂木只要往那桌案上一拍,你便是没罪,也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