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让白于鹄有离婚的念头。
他从头到尾就没现白于鹄身上有任何异常与不满。
还是说在结婚前……
眼神涣散,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要知道这个答案。
可现在却找不到这个人,这个答案不知何时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指尖传来刺痛他才回过神来,将手中燃尽的烟灭了。
大厦一盏盏的灯光灭了,京都冬季的夜晚很冷,江暾不知在后来三年的时间里,他都没能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离婚的通知是直接送达江暾的手机的,那天他在开会。此时已经三月份了,京都渐渐转暖,很多树冒出了嫩芽。
一个万物复苏,春意将来的天里,他收到了基因系统来的消息:经核实,您和白于鹄的信息素契合度存在差异,对方向上提出解除婚姻的关系,请与三日后前去民政局,领取离婚证。
这条消息,江暾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确认这是基因系统来的消息。
就跟之前强硬地将他和白于鹄绑在一起一样,现在又轻而易举地将这段荒唐的关系给解除。
荒唐的开头以荒谬的结局画上句号,他和白于鹄像两条分割的直线,短暂地交际后又分开。
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合乎常理。
真是让人莫名地不爽和恼火。
目光停留在“白于鹄”
这三字上。
是不是说,他和白于鹄还能在民政局的门口见面。
或许是有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和打算。
三天里江暾安安分分,早早就来到了民政局的门口,看着时间一点点地靠近。
人来人往的人群中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忽而一辆出租车在他的面前停下。
目光聚焦,车上下来的人,的确是他熟悉的人,但却不是他所等的人。
“怎么是你。”
看着王野,江暾眼神依旧留在车上,“他人呢。”
王野依旧没什么好脸色给江暾,“我来帮我哥拿离婚证,他没时间来。”
江暾神情愣了片刻,他没想到白于鹄不会自己的来,找回自己的理智后,他有些呆滞地回到:“他不来也没关系的,可以放在我这里。”
可王野不是白于鹄,对他不会有好脸色:“留在你这?给你勾搭我哥的机会?想得美,赶紧进去拿了。”
两个不是婚姻关系的人一同进入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真是荒唐。
从民政局出来,王野坐上的那辆出租车就走了,手里捏着红本本,江暾被今天的太阳晃了眼。
在半年之前,他也未曾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半年前是白于鹄一人从民政局里出来,半年后,他和一个见不上几面的人从民政局地拿着离婚证出来。
阳光刺眼,绑在了心上的那么一根弦断了,心好像缺了那么一块,怎么都没办法弥补回来。
后来,江暾才知道,这是一种归属感,一种永远都有一个归地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