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巧巧不明所以:“谁?嗷,花糕啊,不呀,这是苏师兄给我的,要我说,你看苏师兄。。。。。。”
下一秒,苗巧巧被推出门外,谢长安的门“砰”
的一声被关上。
苗巧巧懵了。
苏木也懵了。
二人隔着一棵树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
苏木用口型无声的问。
“我——也——不——知——道——啊!”
苗巧巧摊手,回以他无声的口型。
“哗——”
的一声,门又被打开,二人立马聚精会神。
谢长安探出半个身子,朝门口树的方向扔出一块吃了一半的花糕。
又是“哗——”
的一声,门再次合上。
“。。。。。。”
苏木看着滚落到脚下的花糕,上面一排整齐的牙印,“嘶”
了一口气。
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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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安每天清晨雷打不动的去演武场练剑。
这是苏木在当草的那几个月的经验。
少年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接连两次碰壁让苏木不敢轻举妄动。他化形成了一个剑锋师兄,试图和谢长安套近乎,看看有没有可能旁敲侧击几句。
于是第二天清晨,在谢长安练完剑一身汗的时候,苏木立马装成同样练完剑的师兄跟了上去,顺手递过去一块布巾。
“师弟练剑累了,我这有不用的布巾,擦擦吧?”
苏木笑眯眯。
谢长安顿住,没去接,而是礼貌又疏离的拒绝道:“多谢师兄,不用。。。。。。”
清晨的风吹过,一阵九霄草的清香随着风吹来。
“不用就给我吧。”
谢长安一把拿过那块布巾。
也将少年原本拒绝的话吹的九曲十八弯。
苏木笑眯了眼,寻思这次进展不错,就开口问道:“师弟刚刚练剑似乎心神不宁,剑心不稳,可是有什么心事?”
他纯粹胡诌。谢长安天生剑骨,他能剑心不稳的话还有谁能稳。
谢长安拿着那块布巾仔细的擦了擦汗。
闻言,正视着苏木伪装出的,不及他原本十分之一好看的那张脸道,少年似乎忍了又忍:“师弟心神不宁、剑心不稳,也好过某些人,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