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心有点着急,他怕他的朋友不信他,把他当成小骗子。
瑄犴莫名发笑,怎么看?还能怎么看。
抓着领子的手默默下移,从衣襟里探进去,指尖触碰到一片温热,又滑,又软。
“摸两下不就知道了。”
魅兽是极容易发情的魔兽,只要触碰到敏感的部分便会发红发热,背后的淫纹随之发出不同颜色的光。
越接近血色,越呈上等。
瑄犴几近粗暴地把手伸进去,扯开了胸前的衣襟,另一只手往后包住了一瓣软臀,下流地揉成不同的形状。
匪心张了张嘴,呼出一口热气。
“好,好吧,唔……轻一点”
常年修炼的手并不细腻,指腹上结满硬茧,捏住了两颗小巧的乳粒,打着圈揉搓起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胸口传上心头,淌进全身的血液里。
“哈”
匪心冒出一声惊呼,马上闭上了嘴,两只眼睛滴溜溜望着瑄犴的脸。
极俊俏的一张脸,眉间带了几分不屑的懒散,眼眸漆黑,时常半阖着,傲慢得容不进任何人。
匪心的脸又红了红。
乳尖在指间快速挺立,瑄犴压着他的后腰贴近自己的胯部,顺手解了他的腰带,往下一扯,白皙的肩头瞬间暴露在寒冷的初春中。
匪心吓了一跳,急急地捂住向下掉的外衫。
他的脸红成个熟虾,低着头不敢看他,虚虚地问:“还要摸哪里呀?”
瑄犴笑道:“你不脱衣服,我怎么看的到有没有淫纹呢?”
“那……那不要在外面。”
他抬起头,眼睛像浸润的琉璃:“好不好。”
瑄犴莫名停滞了一秒,半拽着他推开最近的门。一股油墨味扑面而来,成千上万本书整齐划一地排放在木柜之中。
他一手握拳,拽着那圈腰带,把衣衫凌乱的匪心推到在低矮的书桌上。
匪心痛呼了一声,还没适应屋里的黑暗,瑄犴曲下一条腿跪在地上就吻了上来。
他瞬间睁大眼睛,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身体,却被扣着后脑勺吻得更深,舌尖舔过上颚,卷过舌根,两条舌头像发情的蛇一般纠缠在一起,滚烫湿润,口水从匪心的嘴角流出来淌到耳根,浑身都被亲软。
四片唇瓣半晌才分开,两人都在喘气,细密的热流在稀薄的冷空气中缠绕,升腾,飘散。
“你不生气?”
瑄犴问。
匪心看着他,好一会,摇摇头。
这也许是检验魅纹的方式之一吧,他也不懂。
瑄犴气笑了,魅兽就是魅兽,骚得要命,怎么做都觉得无妨。
他双手往两边一拽,直接连着匪心的亵衣一同扯开,露出胸膛的一片雪白,还有被他拧红的乳粒,挺立着,红润润的。
他不管不顾,上嘴去舔,手继续往下脱。匪心鼻翼急促地呼吸,往后仰起了脖子,上半身顺着躺倒在书桌上,后脑勺低悬在空中。
“轻一点……轻一点啊”
瑄犴用稍微尖锐的犬齿磨着乳头,浅浅戳进中间的乳孔,啧啧地嘬出水声,舌苔卷着乳晕重重一吸。
“呜——”
匪心冒出了一声哭吟,脚背绷成一条直线,喉咙里含糊不清地溢出几个音节。
瑄犴把他全身扒了个干净,衣物随手丢在一旁,又把软成一滩的匪心翻了个面,趴在桌上。
一具白皙光滑的身体,干净,青涩,透着生长的气息,骨节抽条般流畅。
下身呈浅色的肉粉,秀气的一根,形状精致。会阴处没有囊袋,是一口肥软的逼,整体小巧而圆润,没有一根体毛。
很漂亮。
瑄犴默默注视,眼神愈发漆黑低沉,藏书阁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匪心胸口深深地起伏,忽而又发出长长的一声哼叫。
瑄犴五指并拢,宛若手刀,分开两瓣柔软的蚌肉,切进了那柔软私密之地,小幅度地前后研磨。
“湿成这样,骚货。”
他压在匪心的背上,不让他挣扎,另一只手掐入了嫩滑的腿根,强迫他双腿张得更大,两片阴唇分的更开。陡然手腕一转,拢住了整个小批,手指压在阴蒂上快速地揉搓挑弄。
匪心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连接吻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只觉这快感灭顶般恐怖,如数百只蚂蚁咬着他的小腹,酸、麻、痒、涨,汇聚成一阵一阵的白光在他脑海里爆炸,纷飞在眼前。
他浑然不觉,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既纯又浪,几乎是摇着屁股往手指上坐。
瑄犴额头上冒出热汗,下身顶起很大一块,咬着牙骂:“骚死了。”
手指揉得越来越快,大拇指捅进穴口,含住一个指节,将水全都堵在其中,仿佛柔软的小口用舌包裹谄媚地吮吸。
匪心的腿根刹那间绷紧,全身不正常地痉挛,喉咙里更是呜呜咽咽地哭喘,嗯嗯呃呃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