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屋里面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文士正在给一群孩子讲课。
“范文正公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是表达他老人家爱国爱民的情怀。”
扈成听到这位中年文士正在讲授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思绪不禁回到了高中时期,很怀念。
闻焕章在给这些年幼的学生讲着范文正公的事迹,讲着庆历新政。
这还是位范文正公的迷弟啊!
若是放在后世,只要一提及范文正公,这位估计就会疯狂的尖叫,无脑赞美范文正公。
“你等知道为何要读书么?”
中年文士问道。
下面的学生还在思考着,
“为了华夏之强盛而读书!”
扈成忽然笑着大声道。
闻焕章与学生俱是惊讶地望着门口的扈成。
闻焕章一时摸不清此人套路,只好问道:“这位郎君,有何赐教?”
“闻教师不介意出来聊聊吧!”
扈成道。
“你们先熟读范文正公的这篇文章,尽量背下来,我去去就回。”
闻焕章对学生道。
闻焕章安排好学生背书后,便起了身,径直走出来,就在扈成他对面站定。
闻焕章拱手一礼道:“郎君之言振聋发聩,敢问郎君姓名?”
扈成拱手回了一礼,后道:“某姓扈名成,今日特意来此,想要招揽闻先生!”
闻焕章闻言不由一愣,道:“招揽在下?不知郎君以何等身份招揽在下?”
扈成望着闻焕章笑道:“某的身份啊!今年春闱得了个榜眼,被官家封为了承事郎、登州市舶司提举官、云骑尉。”
“市舶司提举官是从六品官,按往年的惯例,状元也只不过会受封正八品,你这从六品?在下可是不信,而且登州也不存在市舶司!阁下这是在唬弄在下?”
闻焕章闻言皱眉。
“某并未唬弄阁下,此乃是某的官身,阁下可以看看。”
扈成从怀中掏出证明身份的官身,
展开后,让闻焕章看个真切。
“某知道阁下是在想,官家为何如此册封,某就实话说与你听吧!”
扈成看着依然满脸疑惑的闻焕章道。
“愿闻其详!”
“首先,某的身后有道门师承。你应该也知道,如今的官家极为崇尚道门。他从其他道士那里得知,某的师门长辈经常出海,并且会得到一些东西。咱们的这好位官家就想让某出面,从师门长辈那里得到一些海外的宝贝。所以,他便破例任命了某为从六品提举!登州市舶司也就这样孕育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