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斗之事某便不参与了!说实在的某并没有争夺这盟主之志。家父现在尚在病中,某并无这个心思,李庄主、祝庄主你们两家随意!”
扈成笑了笑站到了一边,他只打算看热闹,山观虎斗。他可不想参与这什么盟主的争斗。
虽然自已身边的三人能让自已轻而易举地成为盟主,但是开春后自已就要参加省试了,有着蔡京救命恩人这一重身份,得个进士出身根本不成问题。这种所谓的盟主,在官身面前,那就是个小渣渣了。
“既然扈家庄不参与盟主之争,那咱两家便一局定胜负吧。”
李应接过杜兴递过来的浑铁点钢枪挽了个枪花,提枪上马来到了校场正中。栾廷玉也展露气势,翻身上马与李应在校场上对峙了起来。
当李应真的对上了栾廷玉后,心中暗想,怪不得这祝家庄敢提出比武定盟主的法子,这位铁棒栾廷玉的武艺只怕是在自已之上。现在若是要认输,那可比败了还丢人了,只能硬拼了,或许自已的飞刀在关键时刻能建立奇功。李应的眸子一凝,他已经感觉到栾廷玉的气势不一般,无奈只能催马挺枪抢占先手。
不管对面的李应冲的有多么的猛,栾廷玉岿然不动,勒住缰绳,握紧手中的铁棒,只盯着李应的枪尖。
“看枪!”
李应大喝一声。长枪如飞龙一样径直刺向栾廷玉。
“喝!”
栾廷玉轻喝一声,手中铁棒猛然挥起,重重的轰击在李应的枪杆之上。
“铛!”
金铁相击的声音响起,两马交错而过,李应感受到了虎口的酸麻与湿热,目光有些轻微的涣散,但他依旧盯着栾廷玉,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强悍的对手。
同样,栾廷玉也感受到的李应的气力,不过这他拨马回转的速度却快了几分,他感觉李应对他的威胁并不是那么的大。
“这二人的武艺倒是不俗。”
滕戣感慨道。
“若是郎君派某出去跟他们比试的话,只论步战不骑马,不出二十回合某就可以将二人中的任意一个拿下。”
武松分析道。
“这种比斗毫无意义,开春后,某要求汴梁参加省试,这种盟主根本没什么用处。你们得抓紧时间认字,以后某或许会与外族作战,有大把的机会让你们上阵杀敌!”
扈成笑着低声道。
“铛!”
又是一阵金铁交鸣,紧接着又是两声怒喝,他们两人在这几个眨眼间就已经交手了数个回合,而李应也已经被栾廷玉的铁棒扫中了左肩,虽不见血痕,但李应却感觉自已的左臂已经很难抬起来了。
“要用飞刀了!”
李应心里暗暗地想着,他不想承认失败,也不想将盟主之位让出去。不管那栾廷玉的生死了,只要一飞刀,他只要飞刀能刺中栾廷玉。他就有把握一枪封喉结果了他。是的,李应打算下死手,这个区区的村庄武艺教师竟然让自已这个庄主如此丢脸面,自已可咽不下这口恶气。
李应将铁枪换到左手,右手从背后抽出两柄闪着寒芒的飞刀。
就在二人拔马回转之际。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