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今天找你来没别的事。有这么个事,你帮哥分析分析。上礼拜六,石家庄一个姓李的老板到天津来,在朋友的局上玩,我他妈也去跟他们玩了。”
正东一听,“打起来了?”
“不是,赌博。他输给我了。他输给我多少钱呢?他输给我了一千三百万。但他没全给我。当时给了我三百万,还差我一千万。我要了一个礼拜了,打了得有十来个电话,每次要都没有,每次要都没有。你说怎么办啊?”
“那我去帮你把这账要回来就完了呗。我去石家庄一趟,我去找他。你把电话给我,他是干什么的?”
“我的意思啊,你不用找他。他在咱们天津有个沙场。我想叫你去把这沙场给我抢过来。”
“他那沙场值多少钱?”
“你不要管他值多少钱,我他妈跟他要钱,他不给。我也没想要他沙场,他不给钱我怎么办呢?”
“也行啊。”
“哎,不白用你啊。你现在没考虑再干点其他买卖呀?”
“主要是没有什么好买卖呀。”
“那不正好吗?这沙场要回来。咱哥俩三七分账。你占百分之三十股份,将来你调点兄弟在那看场子,行吗?”
“行,是吧,那我听你的。我也谢谢董哥了。”
“不用谢。办这个事,我就不给你钱了。咱哥俩亲兄弟明算账,好吧?”
“行,哥,怎么都行,我听你的。”
“那你就去吧。”
下楼后,侯正东拨通电话:“老黑啊,你把公司的人都给我叫过来,我就在董哥建筑公司楼下。你们去库房把家伙都带上。告诉那些小孩,把那帮女孩统统给我赶走,我们要出去办正事儿。清楚了吗?”
“晓得,晓得。呃,都带家伙吗?”
“都带,一人一把。”
“我去,这事儿挺大的啊?”
“赶快过来。”
侯正东挂断电话,不到半个小时,他手下的二十多个小子就过来了。正东手下的这帮小孩年龄普遍都不大。老黑年龄稍大些,三十二三岁,比正东小三四岁。
老黑提着一把五连下了车,挥了挥手,喊道:“哥!”
“人都到齐了吧?”
“呃,除了小浩和小南他们几个没到,其他人都到了。”
“他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