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华章殿传本宫的话,二公主病了,后面两月都不去上课。”
“是,娘娘。”
“甘棠,去把齐太医找来,悄悄的。”
“是。”
芍药跟着长嬴回了屋。
“你先下去吧,本宫有些乏了。”
长嬴揉着额角吩咐,面容疲惫,自顾自卸了簪花钗环。
芍药瞧着担忧,“娘娘,奴婢瞧您脸色不好,可是……”
“无妨,这几日若是圣上来了或是翻牌,就说本宫突疾病,不便伴驾。”
“……是。”
华章殿。
张龄尹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却远远瞧见匆匆赶来的甘棠叫住张管事说了些什么,又走了。
甘棠平时送二公主来上课,他认得甘棠,是裕儿宫里的人。
看甘棠神色怪异,似乎有什么大事,他的心也不由揪起来。不仅仅是为二公主,更是担忧裕儿。
他不敢上前和甘棠搭话,那日他脱口而出唤了长嬴的乳名已经让她吓得花容失色,他不敢再将两人置于险境。
他调整了半天心态,装作漫不经心的路过,拍了拍孙管事肩膀。
“那个是不是平时送二公主来的宫婢啊?”
孙管事叹了口气,“嗳,是啊。”
“是……二公主出事了么?”
孙管事摇摇头,“病了,而且病得很重,恐怕这两个月都不会来了。”
*
天气晴好,柔妃披着狐裘在外院舞剑,剑风飕飕作响,站在一旁看着的小宫婢吓得魂都飞了。
银珠从院外进来,肃然道:
“娘娘,景和宫那位……病了。”
柔妃挥舞木剑的手骤然停下。
“她病了!什么病?”
“好像是一种心疾,齐太医说这病还从未在书上见过。那位心情郁闷,日渐憔悴,不喜进食,还失眠多梦,常说自己心口疼,照这样下去恐怕活不过多久。”
“……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