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接着道:“纯美人的药膳是她自己做的,你怎么会有机会加进去?”
小旗子脸色惨白,“奴婢是给纯美人送膳的时候,引开宫人,偷偷加进去的,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皇后觉得不对劲,还想再问,就听小旗子道:“一切都是大郑才人背后主使。”
郑绮吓得马上跪下来求饶:“陛下别信他的话,妾身什么都没做啊。纯美人自己忘恩负义想害柔妃娘娘,关妾什么事?”
越慈从严昌升手里接过字条,扫了一眼,厉声呵斥:“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大郑才人接过字条,嘴唇颤了颤,“这……这是什么啊,妾看不懂啊,陛下,妾什么都没做……”
“来人,郑才人谋害柔妃,罪行恶劣,责禁足一年,罚俸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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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大喜,圣上已经给您洗清冤屈了,您的禁足已经解除了。”
长嬴面上不见一丝喜色。
“有什么可高兴的,我现在哪有脸面见圣上。”
“怎么就不能见朕了?”
越慈满面春风,迈着方步进来,语气难得温柔下来,“哟,又哭了?”
他自然地揽过长嬴的肩,左看右看怀里娇人的脸色,“生气了?”
“妾没有,陛下别胡说……妾只是觉得柔妃娘娘好可怜,如果不是妾自作主张去给柔妃娘娘送药膳,也不会有这些事……”
“他们想害人,便是无手段不用的,朕的嬴儿,就是太善良了。
“禁足这些日子,很怕吧?”
长嬴鸦睫轻颤,娇声道:“陛下,妾不怕,就是很想陛下,想得妾心慌……”
他搂她更紧,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朕今晚就宿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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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受惊,还有那个字条,你怎么会给他们留下把柄?”
皇后焦急踱着步子,“这下都前功尽弃了,这个孩子必须得保住,晴儿只有这一个机会,不能……”
她突然停住不说了,回眸看向闲闲剪着烛心的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