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唷——”
大姐忍不住表达众女的心声。“简直蠢到‘极点’。﹂“现在……是……四点。”
贺羲平看看手表,很正经地说。
所有人先是一愣,再来是哄堂大笑,搞得他莫名其妙,还怔忡地拿起桌上的闹钟瞧个仔细。“是……四点……没错呀。”
“没人说你错。”
水柔牵著他的手,哭得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唉,不要理他。他这小子自幼就被我们训练,可是二十几年来如一日,至今不见任何长进。”
二姊挽著水柔的皓腕,好姊妹似地坐在她床旁。
“是嘛。”
三姊跟著靠过来。“他呀,就是嘴巴笨一些,手脚笨一些,但别的可是不输入喔。”
这叫“老贺卖瓜,自卖自夸”
,其实牛皮说穿啦,他这奇葩仅有一个字形容,即是——笨。
“他一点都不笨,他只是神经网路和常人不同罢了。”
水柔辩驳。他平常反应或许不很好,不过那全是他容易紧张的缘故,像他在办案和下厨时,笨拙的身手就非常矫健呀。
“谢谢。”
他用唇语对她说,碰碰她的心手,心满意足地瞄著她。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对对,而且我敢向你保证,我们家羲平铁定是处男。”
四姊语惊四座。
“喏……”
水柔没料到她会说得那么直接,姣颜透著酡红。
“我……”
贺羲平有话要讲。
“对对对,这点你大可放心,他被咱们管得很好。”
五姊一旁敲边鼓。
“姊,我……”
贺羲平举手,希望取得一点发言权。
“这里没有你男人说话的分。”
贺妙仪把亲爱的哥哥的手拉下来。
“就是呀,凭什么只有男人能要求女人?现今是男女平等,咱们女人一样能要求男人,新婚时是他的第一个。”
贺洛芯连见解都颇具英雄气概。
“我……不是。”
贺羲平趁著一个空档,终于表达民意。
“什——么?!”
所有的女人,包括水柔,均瞠眼瞪向他。
水柔从不敢要求他的贞操,毕竟男人的身体构造和女人不同,比较容易有“需要”
和“冲动”
,可是他也没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否认。男人会计较女人的初夜,女人同样也会心里有疙瘩啊。
“我是……处……女座。”
他咧咧嘴,很得意自己也晓得一点学术研究以外的常识,不然,老是被她们讥笑是书呆子。
“……”
病房里霍然大静,静到连根针掉地,都会听到声音,但这种安静没有维持多久,紧接著是比刚刚更狂乱的爆笑。
“我们快被你吓晕!”
七仙女齐嚷嚷。
接下来,七仙女缠著水柔问东问西,贺羲平则被贺妈拉到门外说贴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