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嗽几声:“彩月,你快把我压死了。”
重新站定,彩月这才拉着她坐下。
“哪是这么容易便能压……郡主,这晦气的字语,不能说。”
“好,好,好……”
走去帘后,她换了一身衣裙出来,淡黄长裙,腰间那束绣腰带,将她腰身,很好的展示出来。
而身后,彩月重新帮她梳好。
“我等会进宫一趟。”
……
宫内,谢清云与上官舒走在宫内,两人向着永福宫内而去。
两人步子而行,上官舒开口。
“前几日,去了靖安王府找你,但是说你去了封阳,又听说封阳疫症,这可把我担心坏了,听说你还受伤了?”
谢清云拍了拍对方双手。
“无事,只是路上遇到了刺客……不是什么大事。”
自小两人相识,上官舒是自小长于京城宣国公府内,温柔端庄,出入宫闱。
一听遇到刺客,可是吓坏。
谢清云只好大致告诉了封阳城外之事,但是听到刺客身上所落衡王府令牌之事,倒是顿住脚步。
眸中略过一抹而思,上官舒薄唇而启:“我相信,衡王不会做这般事情。”
见对方如此笃定,谢清云疑色,又是一笑。
“其实我也不知,这衡王我也未见过几次,对于此人也了解不多,但是你自小言语淑柔,倒是没想到,说到此事之时,你会笃定对方不会行此事。”
她刚刚一开口,上官舒并说那衡王不会做那般事情。
面容一笑,上官舒摇了摇脑袋,让人不知所想。
“不过只是在宫宴之上,或者来入宫伺候太后之时会得见,觉得衡王殿下,不像会行此事之人。”
两人步子而走,也是快到了永福宫外。
宫道内方翠林郁葱,一侧木槿花穿过墙来向外伸出,让人不由抬头一望。
两人正欲向着永福宫内而去。
一侧宫廷转角之后,便见一人走出。
男子一袭蓝色锦衣,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头戴青冠玉而束,其余黑顺于身后,五官轮廓分明,双目朗日月,却透着寒冰一般的精芒,身形修长伟岸,腰间束着下穗一枚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