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天的考试把我这三个徒弟吓得够呛,所以今天他们一大早就来到了训练场,并且反复确认各项准备工作,甚至还在暗地里交流了一些信号,显然是做了充分的功课,生怕我又使诈。然而,同样的招数我怎么可能再用第二次呢?
“师父,早上好!”
三个徒弟见我来了,虽然看起来依然有些紧张,但显然比昨天镇定了许多,至少没人再像昨天那样抖。
“不错。”
我微微点头,“感觉成为下忍怎么样啊?”
三个徒弟瞪大眼睛望着我,却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记得我第一次成为下忍时,跟你们前一天的状态差不多,心里充满兴奋、期待,或者说,是对成为一名伟大忍者的渴望。后来,我跟着自己的导师外出执行任务,次行动就是去草隐村,那时两村正处在交战状态,我遇到了一位上忍,就像你们昨天遇到的那样……之后我刻苦修炼忍术,但随之而来的任务并未让我感到轻松,我参与的……”
我开始分享自己的经历。此刻,三个徒弟看向我的眼神已由畏惧转为敬仰和信任,我能感受到他们仿佛理解了我昨日为何要那样对待他们。
“大蛇丸师父,谢谢你!”
赤目走上前来,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不用谢,你们应该感谢的是自己,如果没有自身的努力,也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
我微笑着说。这时,一阵轻风拂过,吹起了我那长长的黑,露出了我因长期缺乏营养而苍白的肌肤,三个徒弟似乎被这景象愣住了。
“行了,我不知道你们昨天是否全力以赴。现在告诉我你们各自擅长的领域。”
我打破了沉默。
“嗯,我是个孤儿,没人教我忍术,所以我只能自学扔苦无,还喜欢射箭,不过现在的力量还不大。”
赤目率先言。
“我也是个孤儿,平时只爱吹笛子,并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事。”
惠羞涩地说。
“别担心,适不适合做忍者,并不仅仅取决于你会多少高深的忍术,更重要的是信念。”
我鼓励她。惠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爸爸是村里的铁匠,但我并不想成为铁匠,我更向往成为一名忍者。平时我就喜欢摆弄家里那些刀具,甚至还特地拜人学了一套刀法呢。”
听完三个徒弟的自我介绍,我真想找个地方一头撞上去——这村子真是会搞事啊!这三个徒弟,估计就是炮灰中的炮灰,竟然让我担任他们的上忍老师,看来确实是看得起我!
“好啦,你们三个听着,现在我简单介绍一下自己。我精通刀术(全是实战中磨炼出来的),擅长除火遁外的所有属性忍术,掌握独特的蛇类秘术,拥有一只专属的通灵兽。如果你们想朝着某个方向转型,可以告诉我,我会让你们在几年内成为合格的下忍。”
我毫不留情地打击着他们脆弱的自尊心,他们的情绪从一开始的羡慕、惊叹、惊讶,逐渐变为不满和愤怒。
“老师,难道我们真的不适合做忍者吗?!”
赤目握紧拳头,青筋暴起地质问我。其他两位徒弟也显得十分激动。
“了解自己也是一种实力。”
我依旧微笑着回答。
“但是,老师……”
惠这个小女孩再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成为忍者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看似不在意地望向天空反问。
“当然重要!我们每天都在为成为忍者而刻苦练习呢!”
赤目的眼眶里也泛起了泪花。
“嗯,如果非要想成为强大的忍者,其实也有方法。”
我假装思索了一下。
“真的吗?!”
三个徒弟互相对视一眼,仿佛料定我一定有办法似的。“老师,请告诉我们吧。”
“即使背叛木叶村,即使不能再与亲人相认,也无所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