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还嘴硬!”
“咿!嘻嘻~”
“如何?”
“嘻嘻嘻~少爷!人家……嘻嘿嘿……错啦!”
我照着她纤细的柳腰温柔地戳上几下,她就笑得花枝乱颤,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几句服软的求饶。
“诶嘿嘿……人家……嘻……错啦……嘿还不行嘛!”
“这还差不多。”
我可不愿意把她给弄哭了,要不然又要大费周折地哄半天,很麻烦的,不如见好就收。
“呜……少爷就知道欺负人家……”
她嘟着嘴,微微侧过头,幽怨地侧眸紧盯我。
“少爷是坏蛋!”
“红绳呢?”
“在我的桌柜里。”
“为什么要藏它?”
“因为……”
她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低头嗫喏着,“因为……那是……那是别的女孩子给少爷的东西……”
“啊这……”
“少爷可以不生人家的气嘛?”
她的理由如此牵强,让我无言以对,甚至还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抚慰一下这个名副其实的小傻瓜——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好啦好啦,我不生气就是了,你快换衣服吧。”
无语的我走到门外抱头捂脸,对房间里的小祖宗倍感无奈,甚至还有种忍俊不禁的滑稽感。
女仆对少爷的占有欲,我还是第一次领教这么新鲜的事情……
……
尽管她乖乖地交出了那根红绳,可我还是一路止不住地回味着她说过的话——“因为那是别的女孩子给少爷的东西!”
如果阿盖维的提示不是空穴来风的话,我恐怕要面对来自这位小女仆炽热如火的追求了,甚至是正在进行中。
喜欢素色的我穿着森塔丽为我织成的白色针织帽衫,随性地搭了一件灰色运动长裤与一双白色运动鞋,洗净脸上的油脂,梳整灿烂的金,清爽干练,阳光帅气。
应我的要求,森塔丽选了一件相对简约的天蓝色连衣短裙,以白色的镂花和丝边为修饰,富有立体感,翻卷的层层裙摆采用白色蕾丝勾勒天蓝丝布的样式,如蓝莲初绽,又像一朵朵活泼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