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可以试试,强迫人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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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erinetrou1ette?b1ackJack?还是sicbo?或者是其他什么?你选一个。”
燕治乾松开了遏制住她的手,目光一瞥,便见那白皙的手背上,红艳艳的指痕显得涩情极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情欲,燕治乾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渴,喉结来回滚动了一下,还是旱极了。
他于是急切地拿了杯桌上的酒,猛地灌了好几口,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慌乱。
姜见月看了眼自己手背上的痕迹,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问他:
“一定要是这种赌博类的吗?我不太会,这不公平。”
“公平?”
燕治乾听她这么说,心情极好地哼了声,“那是你们穷人才会讨要的东西。”
“姜小姐,别拖延时间了,你再不选,我会以为,你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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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玩这个?”
燕治乾挑眉看她,像是对她选了这个感到稀奇。
“我只会这个。”
姜见月走到台球桌旁,在旁边的沙座放下了自己的包包。
燕治乾的视线直直地随着她移动,带着满满的侵略性,他舔了舔唇,龇着牙,笑意扩大:
“你可别后悔。”
“燕少。”
这时,旁边走来另一个男人。
他在燕治乾耳旁说了些什么,后者闻言后,先是脸上闪过一抹奇怪,随后又眯了眯眼,不耐地“啧”
了一声。
焦躁不爽的心情使燕治乾周身散着一股低气压,来人也不敢触他霉头,跟等待行刑似的站在原地,卑躬屈膝,听候他的吩咐。
“按他说的做,抬过去。”
燕治乾说了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后,那人便立刻点了点头。
姜见月见来了几个服务生把那张台球桌搬到先前两人谈话的那个隔间,动作一顿,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问燕治乾为什么,男人就先她一步解释道。
“换个宽敞的地方玩,别担心,我不会做什么手脚。”
燕治乾弯腰,注视着她那细伶伶的吊带的同时,手指勾起她湖蓝色包包的链子,嘴角是一抹胜券在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