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左行怀很快收回了目光,转向郁徵,关心€€问:“殿下可受伤了?我这里有上€€好的金创药。”
“多谢。”
郁徵朝他笑了笑,“我就是吓到了,倒没受伤,侍卫们的伤也裹好了,暂时用不上€€金创药。你们此行还€€顺利么?打到了什么?”
“先前听说这里有虎,我带手底下将士过来看能€€不能€€打到。不想这虎跑到殿下那边去了。”
郁徵露出一个苦笑,他也不想遇见这马腹来着。
今日也是侥幸,若他未带月露,或者未想到激月华的法子,肯定要€€丢几€€条人€€命。
两人€€浅浅寒暄几€€句,郁徵看看天色:“天色已晚,军营路远,我不耽误将军赶路了。”
左行怀并没有告别,反而道:“殿下身体不适,我护送你们一程。”
郁徵知道他是好心€€。
他们从山洞里取的银子都用麻袋装了起来,从外表看并不太能€€看出来麻袋里有什么,此时也不用怕被现。
思及此处,郁徵点头€€,感激地朝左行怀笑笑:“那便多谢将军了。”
“小事。”
左行怀往旁边看了眼,示意自己的人€€去前方开路。
两队人€€马合为一队,就在€€要€€再次出的时候,郁徵朝纪衡约招了招手:“纪将军,你过来。”
纪衡约拉着马快靠近:“殿下。”
郁徵道:“有些冷,我手僵了,你与我同乘一匹。”
在€€收拾马腹的时候,郁徵将一整瓶月露都挥了出去,从那时起,他就一直感觉到了寒冷和疲惫。
只是杀马腹和面对满洞骸骨的刺激太大了,郁徵没空去体会€€这种细微的感觉。
现在€€后劲上€€来,他彻底坐不稳了。
糟糕,这又是要€€生病的节奏。
郁徵只希望能€€尽快赶回去,喝一盏门蜂草泡的茶,看会€€不会€€好一些。
纪衡约听到郁徵的命令后,二话不说翻身下马,就要€€过来郁徵的这匹马。
他们乘的马是从京城带来的马,载重一般,加上€€是山路,并不算好走。
纪衡约个子高,身上€€都是肌肉,一上€€去,马哀叫一声,挪动着脚步往前走了两步,腰都塌了。
纪衡约只好又下了马:“殿下,我牵着您走。”
左行怀控着马上€€前,对郁徵说道:“殿下若不介意,来我这匹马,我带你回去。”
郁徵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左行怀道:“我这匹马载两个人€€还€€能€€跑起来。”
形势所迫,郁徵没有力气再客套,只得再次道谢:“麻烦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