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在旁边捋了半天,勉强将事情捋顺。
他原本作为一介凡人,应该种不出青粮。
不过他身上有灵根,所以勉强种出来了。
郁徵想了想,问:“既然如此,我种出来的青粮还算青粮么?”
崖尘子笑道:“自然算。你种的青粮也是灵植,只是弱小了些。硬要说的话,你是第一回种灵植,便成功种出了异变的灵植,是好事情。”
郁徵:“那它们还有用么?”
崖尘子:“有用,弱小的灵植也是灵植,人食之强身健体。且郁小友你种的这批青粮短短几月便能收获,若能稳定培育起来,产量也高,恐怕会是一种非常有用的新粮。”
崖尘子说到这里,笑道:“方才我还与竹夫子讨论,这批青粮种出来后,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卖一些给我们研究?”
郁徵毫不犹豫:“青粮种子还是向竹夫子讨的,你们若是想要,到时给你们匀一些。”
崖尘子:“贫道提前谢过小友。小友不介意的话,不妨跟我去草庐尝尝贫道炒的山茶?”
郁徵有许多东西想问,欣然前往。
崖尘子知道他与竹夫子之前的过节,特地代竹夫子向他道歉。
郁徵赶忙表示不打不相识。
崖尘子说起来,道:“我们都以为郁小友学过术法,原来竟是一点都没学么?”
郁徵摇头:“一点都无。”
崖尘子的目光变得惋惜起来:“郁小友若是自小就开始学,肯定不会是今日的成就。”
郁徵笑:“方才道长说冥冥中自有定数,恐怕是上天的安排罢。”
崖尘子一怔:“郁小友说得是。”
崖尘子态度谦逊,见识广博,郁徵跟他聊天感觉非常愉快。
郁徵前世的许多知识,崖尘子也是第一回听,一直请郁徵说了又说。
两人清谈了一日,等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实在不能拖,郁徵向崖尘子告别。
崖尘子让郁徵稍等,回书房拿了一本小册子出来:“贫道写过一本耕种方面的小册子,郁小友若是不嫌弃,不妨带回去看一看。”
郁徵赶忙弯腰用双手接了:“求之不得,多谢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