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剜眼恶魔朝着另一个座位爬了过去。
它总不能朝着一个空荡荡的座位爬,换句话说。。。。。。当时那个座位上,应该坐着一个人!
但那个人呢?
“能在这种情况下逃走。。。。。。不简单啊。”
汤普森教士若有所思的说着,就连兰帕德都没有在剜眼恶魔的袭击下幸免,也就是说,这个人可能比兰帕德要厉害的多。
可思绪未落。。。。。。
“不。”
华生突然说道:“不是那个被袭击的人逃走了。”
“什么?!”
华生指了指旁边碎开的玻璃下方:
“这脚印沾着血,就是从尸体那边走过来的,跳车的人不是乘客,而是协助剜眼恶魔作案的人,地上没有一丁点的玻璃碎渣,可见当时此人很慌张,他没有任何犹豫的用整个身体的蛮力撞碎了玻璃,如果当时这列车还在行驶的过程中,那么就意味着,此人慌到宁可冒着掉出去摔死的危险,也想要逃离这节车厢。”
华生自然不是一个只知道看病的医生,他多多少少也能从现场看出点端倪来,当然了,他也不可能达到夏洛克那种程度,所以还不至于从这一点就看出跳车的人多高,多重,年龄,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等等。
汤普森教士立刻走过来,盯着那碎开的玻璃看了好久。。。。。。最终,他不得不承认,华生说的都对。
“一个比想象中还要厉害的人啊,也许是从上城区那边过来的,但是没有报备。”
他说着,正好抬起了头,然后就在碎开的窗子旁边,看到了一张贴着的列车时刻表,上面写着到达每个站点的时间。
这个时代的列车出奇的准时准点,因为列车员才不会管乘客是不是上了车或者到了站,反正停靠三分钟就直接开走,上不来或者下不去,那是你自己的问题。
所以,在他凝视着列车表的过程中。。。。。。双眉越来越紧,眼睛越睁越大
他看到那列车时刻表上清晰的写着,就在几个小时前,这列车正好是经停兰帕德遇害的街道,算算时间,大约正好是苏格兰场那些人离开后不久,而下几站就途径贝克街。。。。。。
汤普森教士记得夏洛克给那张签名表上写下的地址。
同时,他也知道,凌晨的那个时段很冷,街上没什么人,而且那一整条街都被封了。
所以,除了那时候从案现场离开的人之外,应该没有人会从那一站上车吧。。。。。。
而就在这时,突然地,一个警员走进了车厢,他强忍着不去看那两具恐怖的尸体,尽量的用尊敬,但仍然急迫的语气道:
“报告。。。。。。刚才有人送来了通知,22号街区的警局分部抓到了一名罪犯。”
“罪犯?”
“是的。。。。。。”
那名警员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也有点懵的开口道:“他说他叫安德鲁,是剜眼恶魔的召唤者,奉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之命,前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