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疯吧疯吧。”
“劳资再管你们,劳资就是狗。”
过半小时。
“有去吃饭的吗?”
“有要我帮忙带饭的吗?”
三天后,正式放寒假。
“今年你们过年,有谁不回去啊?”
“不回去的,除夕都去我家吃饭呗。”
“我我我。”
路学长。
“我也。”
楼叶。
胡雪杨举起了手:“如果不麻烦叔叔阿姨的话。”
“老时,你呢?”
“我回家。”
明年可预见的一定是无比忙碌的一年。
不大可能抽时间回去。
他想回家看看老妈。
砰砰砰,王锐遂敲了敲了王晓率的床头:“率爷,你呢?给个面子呗?”
王晓率本来脸对着他,闻言,翻过了身子。
“得,您是祖宗,不劳你大驾,我到时候给你带饭吃。”
这一屋子混蛋玩意儿,王锐真是操碎了心。
——
时寻的家,很远。
回趟家,飞机没有直达,火车也没有。
他下了飞机,得坐一段时间绿皮。
再坐汽车,才能到县城。
再坐上人力三轮,到村子附近,走上一段人力车都不能走的土路。
今年,连续好多天的大雪。
回家的日子,虽然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天。
但积雪很深,也很冷。
深一脚,浅一脚,时寻几乎是趟回家的。
幸好是轻装简行,采买的年货,也提前通过邮政回家了。
而冬日的乡村,时间也仿佛是被凝固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