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贾宏声来说,
今天,真是哪儿哪儿瞧着都顺眼无比。
不仅是前一夜,他终于得偿所愿,
睡了心爱的娟妹。
还有几则关于时寻的消息也让他异常兴奋。
兴奋到狂躁的那种。
大抵也是压抑太久了。
总想看别人的笑话,自己反倒成了笑话。
这段时间,他真的很郁闷。
某人拍了长片处女作。
好评一片。
来他们中戏放的时候,也是如此。
就连几个素爱持些门户之见的老教授,都当众大加赞扬。
那几天,说实话,贾宏声都不想出门。
走在马路上,别人多看自己一眼。
他都总觉得像是一种嘲讽。
但现在,
不一样了。
他听说,
电影局已经给这孙子的电影禁映了。
不光如此,
还不允许他去国外参展。
这也就意味着,时寻十有八九要赔本。
而且,不光是可能赔钱的问题。
下部片子,他也别想轻易拍了。
而更让贾宏声喜悦的还是另一则消息。
时寻准备违背上面的命令,将片子送去参展。
但是,威尼斯把他给拒了。
连一些小的电影节都没有入围。
一开始,
贾宏声对此也有些怀疑。
想着不能够吧。
尽管再嫌时寻恶心。
片子的反响却是实打实的。
怎么也不至于混到这份上吧。
于是,
他托人打探了一下。
反正据说是八九不离十。
一下子,他那个心,怒放的没边了。
仇人这么惨,很难不欧耶。
——
搬到教职工宿舍之后,时寻拉了一条电话线。
这会儿,对着听筒,时寻也在解释。
电话是楼叶打来的,他在魔都也听到谣传了。
遂,来问候一下。
“没有,你都听谁说的。”
“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