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好,还能混上股级。
对外美其名曰,政府的人。
“你知道旁边陪着笑的是谁吗?”
“是谁?”
“那特么是副乡长。”
“旁边说不准还有便衣。”
“你上去作,不是作死嘛。”
“回头再说。”
二哥了狠,妹子也顿时不敢胡闹了。
你要说市里的大头目。
对乡里间人来说,可能怕也怕,但总归离的太远。
感觉上没那么深刻。
但与你距离并不遥远的亲民官就不是了。
你敢胡来?
人家就敢弄你。
是不是事实咱也不知道,反正村里多的是这样的传言。
说的多了,你也怕了。
——
要说这辈子,老时头也见过些世面。
好歹在部队里待过。
但他没想过有一天,乡镇的大干部居然能莅临自己的寒舍。
还陪同着市里负责什么文艺工作的什么副部长。
人太多,名字他也记不住。
但真是随和呀。
那么大的领导,
你要给他倒茶,人家竟还很客气,说自己来。
拉着他的手,热情的笑,话些家常。
还贴心的带来了不少报纸。
指给老时头看。
每张报纸上都不一样。
但指着的人,都是一样的。
都是小儿子时寻。
报纸上的照片,
似乎都是在一个很亮堂的地方拍的。
周围的装饰很漂亮。
那应该就是洋人的地盘吧。
每一张照片,小儿子手里基本都拿着个抬起左臂致意的精致的银色小熊。
在看到那张时寻将小熊高高举过头顶,仰目望天的照片的时候。
时父愣了很久。
他想。
那时候,他一定很开心吧。
一定很激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