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在这个奖上。
去年的吴子牛。
今年的时寻。
都出来凑热闹。
他拿着茶杯,狠狠往地上一砸。
秘书冲进来很担心。
迎接的却不是片刻前的温文尔雅。
而是愤怒失态的一吼。
“滚。”
他也只能如此泄了。
如果谁都是狗。
有些电影人,在他面前是狗。
他在某些人面前,也只是卑微的一条狗罢了。
让你闭嘴老老实实待着,你还敢叫?
不想混了?
——
郑栋天晚上休息一直都不是很好。
以前他夜里就老起夜。
这些天,症状更重,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这天早上,他夫人帮他整理领口,也没忍住说了:“今天就不要再骑车去学校了,你看看你这黑眼圈重的。”
“再出了事故。”
“不是我说你,你都多大岁数了。”
“整天还嫌学生不沉稳,我看你这个老师,也是说一套,做一套。”
老郑就是笑,不要和女人讲道理。
反正就是嗯嗯嗯。
出门骑了车就走。
早上有会,哈切也是打个不停。
一杯浓茶都压不住。
院长都不免调侃:“老郑啊,是不是昨晚操劳过度了。”
“你这个年纪,得悠着点。”
来到办公室,最新的相关刊物,已经有人摆在他的桌子上。
余光下意识一瞥。
他整个人定住了。
再然后,拿起来,认真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