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叶刚好进来听见,也是回了一句:
“人家再成笑话,也比某些只知道在背后议论别人的小丑好。”
说完,出门,狠狠将门一摔。
本来这破单位他待着就难受,一帮子论资排辈的老阴阳人。
只觉得孙悟空被五行山下,纵怀千钧之力,亦无处使。
早就想泄了。
这回也是赶上了。
爱怎么着,怎么着。
还能开除咋的?
丫脸色也顿时难堪不已,觉得有点丢了面子,骂了句:
“煞笔吧。”
旁边有人给解释:“他和那个时寻好像是大学同学。”
“大学同学怎么了?”
“我说错了吗?”
“没规矩的东西。”
他大小也是个领导,旁边人也不敢再说,只好笑笑。
其实,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
无非他本人对北电出身的导演单纯有点讨厌。
这还要说到阿谋那时候了。
他在调来电视台之前,在广西制片厂干过很多年。
和阿谋是同事。
但他资历要深的多。
阿谋等人就是个后来的小字辈。
他一直都渴望一个做导演的机会。
为此熬了很多年,想着就算论资排辈也该排到自己了。
但是,当时的厂领导宁肯培养阿谋这批生瓜蛋子拍‘一个和八个’,也不肯给他这样一个老人机会。
他也永远忘不了那一天被嫉妒占据大脑后。
冲进了厂长的办公室。
跪在厂长面前,哭求着希望厂长给他一个机会。
厂长也是个妙人,当场给他也跪下了。
反正就是不行,实际上,就是觉得他能力有问题。
那个年代一部电影的成本,说夸张点,都能建个县医院了。
厂领导又哪能随便批钱。
那之后,他也是无颜丢下,兜兜转转找关系来到电视台。
——
而老郑在国内听到消息之后,也有心联系一下。
但又怕时寻感到压力。
纠结着还是没有打电话。
——
柏林这边。
谢非在当天晚上也亲自到了时寻的房间来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