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茜一手钳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拽着我往上提,这令我的后脑勺和背部撞到了床头。
“噢呃!”
我痛呼出声,两手握住她钳住我脖子上的那条手臂,想要让她放开。
“你的目的。”
她将面孔逼近,瞪视着我。
看来我果然是欠了她的钱,还不少。
“什么?放开!”
我别过头,挣扎着,“你真是我的妹妹?简直就是个疯子!”
“别令我重复第二遍,说!”
她钳住我的脖子力道更大了,指尖推着我的下颌,迫使我面对她。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是个病人,我受了伤!该死的,能不能别疯了!”
“谁派你来的?谁指使的你?你在找寻什么?”
距离太近了,我甚至能看到她的瞳孔收缩,以及眼角的红血丝。看起来她一定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我怎么知道!这话我还想问你!”
我这样回敬她,“阿尔弗!阿尔······呃咳咳······呃——”
我想我一定是翻白眼了,那一定、一定非常狼狈。
总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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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知识。
掐晕一个人的力道,与掐死他,是等同的。
区别只是时间而已。
或许不仅仅是时间。
布鲁茜将她的兄弟双手交叉,摆成了在被窝里安眠的模样,掖好被角。
不要担心,她的兄弟并没有死,只是“睡着”
了。
“布鲁茜主人?”
管家阿尔弗对着她投来疑惑的眼神。按常理,他们的交谈应该不至于这么早结束。
布鲁茜漫不经心地看向阿尔弗身后的墙壁,耸肩做无奈状,“他睡了,阿尔弗。看来他在儿科病房玩的很开心,结识了很多的朋友,以至于回到家就像个玩耍过度的孩子一样酣眠。”
不可置信的管家探头去看门内,确认了托马斯少爷确实是“睡着”
之后,才轻轻合上门。
毕竟托马斯少爷一脸安详地躺在舒适的床上,隔着被子能看出胸膛的轮廓随着呼吸的节律起伏,这不是睡着了又是什么?连被角都好好地掖好了,多么温馨。
多么温馨!
将这一切收入眼底的布鲁茜,像是松了口气。
“阿尔弗,请给我准备一些咖啡,老地方见。”
布鲁茜抱着手臂离开了,身后是管家阿尔弗无奈的注视。
十几分钟后。
韦恩庄园的地下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