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躲啊,我躲什么了?”
“是吗?那你把头抬起来。”
盯着脚尖,试图将洁白的地板看出花来的谢望舒:“……”
服了,她脸皮薄不行吗?
蒋郁卿轻啧一声,圈着她的腰,拉到自己怀里,身后靠着玄关处的柜子,他盯着她红艳的唇,柔软,好亲。
想亲。
谢望舒没注意到他眼底翻滚的神色,身子僵硬,昨夜的记忆她还尚在,他带着凉意的指尖所过之处撩起灼人的火焰,虽未到最后一步,但也仅差那一步。
他唇舌带给她的感受,眼角不受控落下的泪水。
都是一场从未造访过的体验。
愉悦但难捱。
谢望舒轻咳一声,目光瞥到客厅角落里的几只大箱子,她昨夜匆匆一瞥就看到了,当时情况特殊,顾不得这些箱子。
“这是什么?”
很好,她找到了可转移话题。
蒋郁卿轻啧一声,没亲到她软似果冻的唇,懒洋洋的直起身,漫不经心的回答。
“送你的礼物。”
谢望舒哦了声,从他怀里挣开,拿了剪刀去拆那几个箱子,零零碎碎各式各样的礼物装了三大箱。
好几条海外拍卖场才能见到的珠宝首饰如今都在这个普普通通的棕色牛皮纸箱,就像从夜市地摊上淘来的。
她把首饰箱放在一旁,从另一个箱子里拖出来一只胖鱼玩偶,“嗯?这什么鱼?”
蒋郁卿靠在一旁墙壁处,静静地看着她拆礼物,“斗鱼。”
泰国斗鱼,一种不太名贵的鱼。
飘逸的鱼尾很是漂亮。
尤其是泛着珠光的褶皱鱼尾,像他的小公主一样漂亮。
嗯,他的小鱼。
谢望舒哦了声,仔细打量着,愣是没将那只胖鱼同她见过的斗鱼连接起来,三大箱的礼物很快拆完。
另一箱是他搜罗来的几个包,都说女孩子包治百病,他觉得谢望舒应当也是喜欢的。
拿不住小公主今年想要什么礼物,索性把他能想到的都买了。
不过她生日的第二天却送了自己一份很满意的礼物。
拆完礼物没有事做又重回自我尴尬的谢望舒,坐在沙发上,眼神胡乱的瞟着,试图给自己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这会明白过来这位小姑娘在躲什么,手掌拢住她的后颈,没有了刚才“见家长”
的局促和心虚,他懒散地抬起谢望舒的脑袋,“舒舒,昨天是你睡的我。”
谢望舒:“……”
非得提是吗?
“也没睡成…”
她小小声的接了一句,可惜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这句话还是没逃过蒋郁卿的耳朵,他装作恍然大悟,“哦~小公主是在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