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报警了吗?”
“不用报警,只是一点小冲突。”
陈建军回道。
长安指了指他的额头,“你这都这样了,还是小冲突?”
长安快给他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流血有点多,吃点猪血猪肝的补补。”
“谢谢医生。”
长安摆摆手,“两块钱交一下。”
有陈建军在,秦北墨也一本正经。处理完伤口,他跟长安说道:“安安,我陪陈同志先回知青所,等一会我再过来。”
长安:“……”
一会不就该上工了吗?
屁会儿功夫,秦北墨就回来了。一进门就坐在椅子上,一幅心有余悸的样子,感慨道:“太可怕了。”
“怎么了?”
“陈同志的脑袋,是让我们知青所的顾媛同志砸的。陈同志来找顾媛,问她为什么不辞而别,他们之前明明都已经谈婚论嫁了,顾媛又不声不响的下乡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便决定跑一趟,过来当面问清楚。”
长安:“……”
这位陈同志是有点执拗在身上的。
“结果他一说话,顾媛就脾气,说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让他闭嘴,不要乱说。”
“那你们信谁啊?”
“信陈同志啊。顾媛一看就在撒谎,特别明显。”
“然后呢?”
“陈同志听顾媛这么说,就很不可置信。他说他也不是要求顾媛一定要跟他在一起,毕竟现在婚姻自由,讲究两情相悦,他们虽然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之前他们俩人和双方家长都有结亲的意愿,但是如果顾媛变心了,也可以直接告诉他,他也不会死缠烂打。但是现在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他不能接受。”
“说的也有道理啊。总得把话说清楚,万一就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那陈同志找不找对象呢?他要是找了,万一顾媛回去,说他俩之前就没分,陈同志和他的新对象该怎么办?”
秦北墨:“安安说的对,陈同志也是要个明确说法。没想到顾媛突然疯,抄起一个大瓷碗就冲着陈同志扔过去,大家都没想到,陈同志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这还是矮身躲了一下的结果,要是没躲的话,他整张脸都被砸到。”
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