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
“嗯,怎么了?”
“我也爱你,然然。”
“司栀,我……”
“不要说了哦。”
司栀伸手,拦住了井然接下来要说的话。
在黑暗里,司栀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让人看不清楚其中蕴含的情感:“今晚去已经说的够多了,快睡吧……”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两人就利索的起床,搭了早班车,趁着众人还没起床就回到了营地,再悄悄摸回自己的房间。
在两人打车的地方的几条街道之外,一块石板精准的飞到一个路人身上,其上的花纹正散着妖艳的光芒。
……
清晨,正熟睡的张言突然被惊醒,他茫然的坐起,四下环视一周,旁边的床上,张父还在其上熟睡。
之前的伤势此时还在隐隐作痛,他顾不得这些,只感觉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指引他走向一个方向。
身后的张父还在熟睡,只是眼皮突然动了动。
街上。
此时已经乱作一团,怪物在远处不断的破坏着目所能及的一切。而在街道之外,早已被武警隔开,形成一条人为的隔离带。
街道内,除了逃亡的人们之外,竟还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巩利见四下无人,瞅准机会在地上摸起一根铁棍。
“我好沉!”
“我你想干嘛?”
王苟惊讶。
“你别管,你要是怕了就自己先回去,我又不会嘲笑你。”
巩利嘴上不得理也不饶人。
“我怕?开玩笑我不想报仇?只是单凭咱俩不是去送死?”
“上次那只怪物能放张言离开,说不定已经重伤,再加上外面一圈武警围着,这就是咱最好的报仇时间!你还在犹豫什么?”
看到王苟神情依旧犹豫不决,巩利冷哼一声:“既然你怕,那我就自己去吧。”
“不是谁怕它,妈的去就去!干了!”
王苟说着,也从地上摸起一根钢棍。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