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李团长,你这话说的,明明是她们太无耻了……”
豪门代表们尴尬无比,正要辩解,就被李风打断:“行了,懒得听你们狡辩,正事儿要紧,赵舵主,你继续。”
“好!”
赵寒月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仿佛要把寒月会的每一个角落都揭露出来。
“东南舵主姓牛,他是个十足的武痴。整天就知道练武,他的功夫在寒月会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他为人比较木讷,只知道听从会主的命令。他掌管着寒月会的武力,手下都是些能打的好手。”
“南舵主复姓司徒,此人年纪和资历都是最老的,在会里德高望重,深受会众尊敬,就连会主都对他崇敬三分,很多大事都与他商议,听取意见,不过他为人低调,一般也不会做什么越级的事情,但却是寒月会举足轻重之人!”
“西南舵主姓柳,就是她和云冲狼狈为奸,把寒月会变成了东夏的情报站,简直可恶至极,决不能放过。”
“西北舵主就是我,没什么说的。”
“西南舵主姓许,掌控着寒月会的水军,负责漕运和打渔,手下有一批渔民,势力尚可。”
“北舵主姓樊,是个种田的庄稼汉,一般负责那些从他们手里抢来的土地分配,合理的分给寒月会治下的穷苦百姓,基本不参与其他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计。”
赵寒月就这般面无表情地,将寒月会的老东家的情况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秘密都被他毫不犹豫地公之于众。
八大豪门的代表们坐在一旁,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赵寒月,那眼神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时不时地闪过一丝兴奋的光亮。
王家代表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的扶手,身体微微前倾,情不自禁道:“嘿嘿,赵舵主真是深明大义,如此一来寒月会的底细就被我们完全掌握,那他们可就离覆灭不远了。”
“嘿嘿,这次要让他们把从咱们手中夺走的一切都还回来!”
李家代表则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满是贪婪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寒月会倒下后,那数不尽的财富和地盘将落入自己家族的囊中。
王家代表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拱手说道:“赵舵主,您此举真是大义灭亲啊。您这一番话,可让我们对寒月会有了透彻的了解,就如同在黑暗中突然点亮了一盏明灯。”
赵寒月只是微微点头,表情依旧冷漠。他心里清楚,自己与寒月会之间的恩怨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为了达到目的,他只能选择这条路。
谢家代表也跟着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是啊,赵舵主。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今我们掌握了寒月会这么详尽的情报,那对付他们就如同瓮中捉鳖。寒月会那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灭顶之灾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兴奋地搓着手,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围剿寒月会的场景。
张家代表也附和道:“赵舵主,您放心。等我们豪门联盟成功剿灭寒月会,必定不会亏待您。您为我们提供了如此关键的情报,这可是大功一件。”
其他豪门代表们也纷纷点头称是,看向赵寒月的眼神中既有感激,又带着一丝轻蔑,一个背叛老主人的狗根本不值得相信,因为这样的垃圾肯定会再次背叛现主子。
他们感激赵寒月的情报,却又因为他背叛自己的组织而在内心深处轻视他。
赵寒月听着这些称赞的话语,心中却五味杂陈。他冷冷地说道:“各位不必多说,我与寒月会之间的仇怨,只有用他们的覆灭才能化解。我只是做了我认为该做的事情。”
豪门代表们听了他的话,更加兴奋起来。他们围坐在一起,开始热烈地讨论起围剿寒月会的计划。
“以前总觉得寒月会庞大而神秘,搞得我们焦头烂额,让我们无从下手对付他们,现在知道了他们的底细,也就那么回事罢了!”
李家代表嗤笑一声,颇为不屑。
谢家代表也冷笑不已道:“就是,听了赵舵主所言,这些家伙虽然各有各的特点和绝活,但是也都不是完人,一个个缺点也很明显,只要我们对症下药,就能够将他们逐个击破,把寒月会土崩瓦解。”
其他代表也纷纷点头,讨论起来。
“对,比如那个力大无穷管钱的,他虽然力气大,但是脑子不行,管钱的肯定少不了中饱私囊,我们可以以此下套,给他一些财宝诱惑,就算他不为所动,也可以散播一些假消息,让其余的人怀疑他,引发猜忌,造车内乱,到时候他必然焦头烂额,乱作一团。”
“嘿嘿,此计甚妙,那个用美人计套取情报的也好对付,让赵舵主列出一些名单来,我们多做防备,然后将计就计,让族中之人假意被她们魅惑,无话不说,给她们传递一些假的情报,我们则设下重重陷阱,让她们自投罗网,将那些女人一网打尽!”
此话一出,众人眼睛全都亮了,一个个都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淫荡笑道:“嘿嘿,若是能把这群以色诱人的女贼抓住,一定要让她们知道我们各大家族的厉害,哈哈!”
“还有其他那些舵主,都有相应的特点,也有相应的缺点,只要对症下药,一个个全都不足为惧!”
“哈哈,这么说来,攻克寒月城,覆灭寒月会指日可待!”
豪门联盟的代表们越说越兴奋,似乎寒月会的覆灭已经是板上钉钉,毫无悬念。
然而李风和赵寒月的脸色却没有丝毫张狂的神情,反而非常凝重,直接给那些豪门代表整的莫名其妙,他们忍不住问道:
“李团长,赵舵主,你们为何不说话,而且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是啊,咱们知己知彼,寒月会必破,
为何你们好像依然非常沉重啊!”
李风冷笑一声,不屑道:“提前高兴庆祝?呵呵,你们高兴的太早了吧,是不是忘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