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林景珩三年的外室。
京中人嘲我枉为太傅之女,竟不惜断绝父女之情也要做人小妾。
真是个败坏门楣,恬不知耻的**。
林景珩拿我当替身,我不在意。
我在意的,只有他那张脸。
那张和易初有七分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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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分像林雪了。
林雪也是万花阁的姑娘,可惜在他兴趣最浓的时候那姑娘与人私奔了。
他找了三个月也没能找到一丝踪迹。
从那以后就跟疯了一样满城搜集相似的女子。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我:
「江月白,过来跟阿音问好,这可是京城有名的花魁。」
明知我的身份,却总让我向风尘女子低头,只是为了羞辱我。
我用力掐着手心,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按出血痕,我却感觉不到分毫疼痛,强迫自己挤出微笑:
「阿音姑娘。」
阿音抬了抬下巴,浑身没骨头似的靠着林景珩娇声道:
「太子,这不合适吧。」
我站在一旁,两人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调情。
看着他搭在阿音腰上的手,我垂下眼,视线渐渐模糊。
耳边渐渐响起娇喘声,我识趣的走出了房间。
林景珩贵为太子且风流成性身边的女人自然是无数。
而我在他身边呆的最久,原因无他。
不仅是因为我脾气好,相比其他女子我更能忍。
我可以在他浑身酒气回来时贴心的给他宽衣。
即使他嘴里喊着别人的名字。
我仍能面不改色的替他擦拭脸颊,高挺的鼻梁。
林景珩嘴边挂着玩味的笑意,随即捏住我下颌。
「江月白,不如孤把牡丹赎回来给你做个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