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埼玉要求接任务,正值前两天虎杖悠仁吞下了第八根手指,五条悟便收集来“窗”
这两天观测到的异常咒力波动地点,让他去一一查看。结果绝大多数的地点的诅咒都被人抢先一步干掉了。
而现场无一例外留下的水渍,无疑说明了一点那就是干掉那些突然活跃起来的诅咒的,是同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的咒术,与“水”
或者说“冰”
有关。
诅咒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
翌日。
东京丰岛区。
赛马场一侧的观看大厅里人声鼎沸,隔着玻璃能看见长长的跑道上奔驰着的马儿。个子矮小的骑手们伏在马背上,正灵活地指挥着马儿冲向终点。
观看大厅内前方是几排单人观看席,后面还有专门给客人准备的圆形半开放式小包厢。包厢内的圆桌上,还准备了面包、火腿、鱼子酱、香槟等只要付得起钱就能享用的美食。
大厅内挤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但绝大部分人手里都捏着赛马券。坐在前面单人观看席里的伏黑甚尔也不例外。
他捏着手里皱皱巴巴的赛马券,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的赛况。
解说员的声音通过隐藏音箱,在大厅内回响“快了,快了第一出炉,是5号道的赛马猪突猛进”
伏黑甚尔捏着赛马券的手猛地紧了紧。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皱巴巴的赛马券上的,是1号道赛马jte的名字。
“啊,如果能回到一个小时之前,然后买猪突猛进就好了。”
伏黑甚尔把手里的赛马券随手一扔,健壮的身躯往椅背上一靠,整个人半躺在了单人观看席狭窄的塑料椅上。
他的后颈靠在椅背上,倒着往后看去,却突然看见一个身穿马甲、戴着亮片领结的侍应生托着托盘一路走来,最后在他的椅子后停下。
伏黑甚尔保持着摊在椅子上的姿势,倒看着侍应生,脖颈上的喉结随着说话的声音明显地上下滚动“怎么”
“先生您好。这是17号桌的两位小姐点给您的。”
侍应生彬彬有礼地说,托盘上托着一只盛着香槟的高脚杯。
伏黑甚尔沉默了片刻,腹部肌肉微一用力,坐了起来。他从侍应生手里接过了香槟,目光朝着17号桌看去。
那边是一处半开放的包厢,包厢里正坐着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们身穿凸现身体曲线的礼服,头做成漂亮又麻烦的编,耳垂、脖颈、手腕、手指上都戴着闪闪光的饰,身边的包也是奢侈品牌。
出来找乐子的富婆吗伏黑甚尔暗忖,在对上两个女人的目光时暧昧地冲着她们笑了笑,举起高脚杯啜饮一口。
虽然赛马输了,但这次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伏黑甚尔捏着杯子顺势站起身来,朝着包厢走去。迎着两个女人的目光,他走进了包厢内,冲着她们扬了扬杯子“香槟,多谢了。”
其中一个长的女人双眼紧盯着他的脸看,而另一个短女人脸上露出了笑容来“不知道您是否介意来这里坐呢毕竟这边的观看位置比下面免费坐的地方更好。”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伏黑甚尔顺势坐了下来。
他并未坐在两个女人的中间,而是在距离她们稍有一点距离的地方礼貌地坐下。毕竟伏黑甚尔对这种场面经验十足,知道比起立刻凑过来的、野心一览无余的男人,知进退的小白脸更容易讨到有钱女人的欢心。
当然,也比前一种男人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果然,在他坐下之后,包厢内的气氛似乎稍微缓和了一点。
“桌上的东西您都可以尽情吃,不需要有所顾虑。”
刚才冲着伏黑甚尔微笑的短女人将桌子上的面包和鱼子酱往他面前推了推,“如果还需要什么的话,可以尽情说。点多少都没关系。账单记在我们这一桌。”
伏黑甚尔的目光落在了短女人的手上。
“是吗”
他突然抬手,拇指捺过唇边的疤痕,微微笑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反常态地,伏黑甚尔拿起了桌上的菜单,从高到低扫了一眼。
“从这页,到这页,”
他叫来了侍应生,拿着菜单比划道,“所有菜全部都要。”
“另外还要冷切拼盘,鹅肝酱,红酒也来一瓶,”
伏黑甚尔扫着菜单,无视了一旁两个女人有些白的面色,“就要这瓶88万日元的吧。”
侍应生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有些茫然地看了那两个女人一眼。
“没听到吗”
短女人硬着头皮取出一张卡来交给侍应生,“他说要点那些。”
“明白了,请稍等。”
侍应生收下卡,鞠了个躬,转身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