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赔着笑脸关上门,一到外面就摆出充满愤怒的臭脸。虽然在愤怒中,但他还是拿上了扫把,拖着垃圾桶就去打扫那间房了。
可尼萩的假身雕像只剩青色碎片了。
“这里还有人吗?”
牧师大声质问这间房中的黑暗。
“妈妈,是你搞的鬼吗?”
“该死的,那是个多好的雕像啊,妈妈,你怎么变成这样!”
牧师拖着满满的垃圾桶,离开这个空荡荡又整洁的房间,接着又拖回空荡荡的垃圾桶,今天真是痛苦的一天,什么都不顺心。
“阿紫,你在我家干什么”
“没什么”
这个短少女没说完,就从半开柜子里走出来,冲向房门,但牧师先她一步。
牧师捏着阿紫的肩膀,让她难以动弹。
“我的好侄女,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在你家窗户看到了那个女孩,我就想进来看看,谁知道一摸她就碎掉了,我不是故意……叔,我的肩膀好疼”
“你爸爸不是说不准带那些唇钉的吗”
“叔,那是随时可以取下来的,不是真的,话说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这个了?”
“那不是好东西!”
他一下揪掉了唇钉。
阿紫仰起头,捂着自己嘴,后退着靠向桌子。
“你在干什么?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
“侄女,你知道吗,我用自己的生命支起光明的道路,我理所应当的要承受光明后的黑暗,不然谁不会信服我了。我的黑暗来临了,你明白吗?”
“让我走!松开门把!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今天我的工作很糟心,我突然间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一定会丢掉两国间和平外交大使的职务的,可我却清楚的记起了我妈今天打了我,我知道这有问题,不应该是这样”
牧师举起手,给阿紫看了手心的刀痕,他继续说:“然后你又传闯进来打扰我,你,还有那个小恶魔,你们搞疯我了”
“你想做什么,**你的亲侄女吗!”
牧师健步突出去,给了阿紫一嘴巴。
“你那年轻圣洁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样污浊的话语,我永远不会,永远不会……”
阿紫的嘴唇涨破了,血糊了她满脸。她崩溃的哭泣着,吐出血,一边以怒蛇的眼睛盯着他,在慢慢后退。
“我今天糟透了,我一直热爱我的工作,你们都知道的。那是为两国人民带来和平的崇高工作,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些演讲稿,那些思想通通不见了,我就像个傻子。我的父母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好牧师到死都在教育我这一点。
“我的猫被杀了,接着我妈,又是你……我是不是又说了一遍,好吧,我很抱歉,原谅我,我不记得了,来吧,让我帮你包扎一下!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哈哈”
牧师边说,边不停的挠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