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把你们送走”
“去哪?”
“练人炉”
“什么什么,要杀掉我们?”
额问。
“想多了,你们是资源”
我需要变大,但是我的腰背太疼了,每每手脚变大时,纹丝不动的后背都疼的让我放弃。
我紧闭的眼睛更加黑了,还起了一阵很大的风。我睁开眼睛,看到一只大蛾子飞停在边上。即使是白天,我也能看到他着明确的光。我肯定在上一次来时看过这玩意,这东西叫引月蝶勇士。
那男人把我俩扔到上面。两旁的翅膀开始扇动,我俩倒在中间那块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飞高了,梅丝才明白那些石头地面为什么有条条纹路,那是为了散热,因为在上面看上去那简直就是一条太大太大的马路,而那座山,就是一块庞大的路障。
—————————————————
大蛾子在一座几乎透明的白色高塔前停下。
那个男人扶着我,送我到下面的医生手里,我们躺到担架上,进到高塔的内部。
担架车在光明几净的大道里飞奔,模糊的隔阂线,可以看出这里有一间又一间的高房间。
“这里变化也太快了,我大概只有几月没来”
我对推着我的医生说。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问我。
“我不知道,那时候他们住在地下,还都是泥土房间,还用光藤蔓作光源”
“那种东西现在即使在敌国也是很少见了。要是你来过,你最少也得是3o前来过”
护士长没有奇形怪状的眼睛或者体毛,他到柜台前一小会,又过来了。
我被送到了什么房间,拍类似x光线的东西。
我被安置到变形软床上。他们把床调得非常软,我整个凸出的身子都能完全陷进去,让我有些胸闷。
我看不到窗子,什么都干不了,只能睡觉了。
一觉醒来,好几个医生围着我开始做手术,他们在打了我的身躯。
向胸膛凸出的腰背终于变成了平整的幅度,胸腔中充满了安稳的疼痛,很幸福。我在想,也许这个世界改变了,他们都变好了,人们把那些大昆虫驱逐了呢,虽然只有那些会飞的攻击过他。
人生真是变化无常,我现在又在那哪里?我又经历了什么呢?太多了,太多了,我本来应该躺在家里的,玩着脑核心游戏,吃着浓缩零食,睡上好玩大觉,玩够了就出去散散步,永远没有烦恼,活个几百年安安稳稳的死掉……现在呢?我的父母、妹妹、唯一的朋友刘王莱都死了,甚至我自己也在太平间醒过一次,染上了能力,被各种势力的人追赶,我去了大大小小的世界,去了常年落雨有奇怪闪电的雨林,去过金字塔,去过金字塔下面的金字塔,去过金字塔下面的金字塔下面的地下岛屿,看到过一群冒着白骨不会死的怪物,看过外星人,交了一个能隐身和飞行的异性朋友,被操纵老鼠的小矮子追杀,现在又躺天翻地覆过范微观世界世界的病床上动弹不得,因为那些取代了大蜘蛛的人给突然冒出来的我做了手术……
信息太多了,太乱哩,经历了这些我理应变成一个疯子或者一个极度相信自己的天,但我没有疯,可对自己充满痛苦。
“唉”
“父亲,我可以进来吗”
谁在敲我的门。
“是谁,进来吧”
,是一个不怎么清脆的女声。
一个黑白相掺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我看到她的在嘴巴努力得抱着凸出的牙齿,显得她的牙齿拉扯得整张脸都太尖了,就像闪灵里的女主。
我立马有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