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
“乖宝……”
一声比一声叫的黏糊。
闻池顿时装不下去了,翻身推了推她,“彧罹,你别咬了,爹爹知道我们亲亲了,让我之后在家学规矩。”
“我可以带你出去。”
“被现怎么办?”
彧罹笑道:“被现的话,我去认错。”
睁眼说瞎话。
彧罹一点不像会认错的,倒像是会威胁人的,或者像选用一劳永逸的。
闻池无奈笑了笑,没有执着于此,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顾屏璋出闻府后,我就折返回来了,但你爹在这里,我便先回顾府洗了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彧罹事无巨细的讲给他。
闻池刚只注意彧罹的人,这才现彧罹换了套红衣。
他问道:“怎么穿红衣了?”
“日后都穿红衣,玉佩显眼些。”
彧罹的声音暗哑。
作乱的手越放肆,顺着闻池的腰往上爬,上半身半压着闻池,轻吻着他的喉结。
“彧罹……”
酥麻感蔓延开来,闻池仰着脖颈,眸中有些湿润,手指紧攥住床单,指尖绷的有些白。
“乖宝,我要开吃了。”
闻池脑中清明一瞬,翻身压住彧罹,跨坐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道:“今晚我来。”
“来什么?”
彧罹挑了挑好看的眉。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彧罹手肘撑着床面,半抬起身子,另一只手落在闻池腰上,肆意的在上面撩拨。
闻池哼了一声,俯身凑近她耳边:“彧罹,你就是装傻。”
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彧罹动了动耳尖,扣着闻池的腰翻身,猛的将人再次按到床上。
“乖宝,还是我来为好。”
话落,彧罹沉下了身,低下了头。
半个时辰后……
彧罹站在窗边吹风,身上的里衣凌乱,衣领敞开许多,露出的锁骨处有两个牙印,泛着青紫的颜色。
而纱帐内的闻池,翻个身睡的香甜。
婚礼日期订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