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静。
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窗边的床垫上。
借着微弱的月光,彧罹看着身下的池喻。
圆眸泛着水意,脸颊透着潮红,贝齿咬着唇瓣,压抑着难耐的声音。
眼中的火热更加深浓了一些,彧罹低头重重的压在池喻唇瓣上,将他的喘息一同吞进嘴里。
两人贴合的严丝合缝。
彧罹把人从床上抱起,直接抵坐在窗台上。
窗台上扔着他们的衣服,从窗台上垂下来一半,正好方便池喻坐在上面。
呼吸被全数掠夺,窒息感袭来,池喻紧紧搂着彧罹脖子,手不由的拍她的肩膀。
彧罹放过他的唇,两人额头相抵,眼中的欲似团火焰,久久不息,欲将池喻燃烧殆尽。
“乖宝。”
“彧罹。”
池喻双眼有些迷离。
“乖宝,再来一次。”
彧罹低哑灼热的声音响在耳畔,同时颈侧落下一个个黏湿的吻,池喻侧仰头纵容她的侵略。
“彧罹,你轻一点。”
彧罹做这事也有温柔的时候,但大部分时候都很凶。
亲的凶,咬的凶,动的凶……
“嗯。”
彧罹轻声应完,再次挪回他的唇。
唇舌熟练至极,深知池喻所求,竭尽的抚慰。
清静昏暗的房间里,不断响起男女的喘息声,充斥着脸红心跳的春意。
*
楼下。
铁闸门被拉下来,房间的灯被按灭,整个一层陷入黑暗,只亮着绿色的应急灯。
苍狗趴在楼梯口,呼噜声震天响。
众人起初被吵的睡不着,慢慢的顺着苍狗的节奏,把呼噜声睡成了催眠曲,个个犹如陷入深睡。
黑暗中,一道人影穿过空地,轻缓的向另外一侧墙角爬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半晌后响起刺耳的痛喊。
“啊……”
所有人被惊醒。
正卡在攀峰的时点,池喻惊的抖了一下,牙齿刺破彧罹肩膀皮肤,嘴里尝到了血腥味。
“彧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