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算是。蒋辽看了他一眼,转身带他往食肆去:“什么消息?”
赵潭跟他走过去,说起今日在码头的听闻。
“今日上午从宁城过来的船只,停船时有人突发恶疾,船上有位从医多年的大夫,看完都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那人当时情况危急,最后是一位挺年轻的后生给医治好的,听说就那么略一施针,病人便消停下来,再喝了药很快就有好转。”
“那人还在船上?”
蒋辽听到这停下脚步,转头看出去。
江面靠泊的船只有几艘。若只是到这里进补给,就不会靠岸太久。
“没,下船了。”
赵潭道。
蒋辽抬步继续走出去:“有没有打听到人住在哪里。”
“唉,这事我也才刚听到。”
赵潭叹了一声。
“只知道那人在这里落脚,也不知道会在这住多久,我让人再打听打听。”
他当时没在,不然准给人堵住了直接给他们送去。
赵潭在镇上认识的人多,目前也只能如此,蒋辽道:“这事你帮着多费心,有消息跟我说。”
“放心,镇上我都熟,只要他住在这里,准能给找出来。”
赵潭跟着又道,“等会儿跟长林说道一下。”
“还是别了,先找到人再说吧。”
蒋辽道。
上回到医馆门口他都能转身走人,如今先不说嗓子能不能被治好,他们能不能找到人还得另说。
两人聊着去到食肆。
订的位置靠窗,上到二楼,廉长林背对他们坐着,低头看着什么。
蒋辽走过去,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一本书,皱着眉看的认真,眉目间略带纠结与不解。
“哪来的书?”
蒋辽坐下,给随后落座的赵潭倒了杯水。
廉长林抬头看了看他们,转头看向坐在楼梯口旁,桌柜里的掌柜。
三道目光看过来,掌柜放下账本,起身迎过去,笑道:“方才两位点的菜在炒了,几位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的,我好给厨房安排下去。”
他们食肆二楼幽静,比楼下位置要贵,平日少有人上来。蒋辽一来还叫了上好的茶,掌柜自不会怠慢了人。
方才楼上还有一桌客人,坐在旁边有说有笑,就这小兄弟独自抱着个木盒子看窗外的行人,瞧着落寂的很。
掌柜观他不像不识字的,便过去询问,这才给他找了本书打发时间。
“方才都点了什么?”
赵潭问。
“你想吃什么直接点就是。”
蒋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