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悔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就这么溜走了。年薪一百万,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个极其遥远的天文数字。但不足以让她动心。
能够动心的,是汤涛竟然认识张老这种级别的大人物。
而如今,全部如同泡影。
在场不少人,对此都只是报以讥讽的冷笑,连连摇头。
小玉看到如今的一幕,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她张大了嘴巴,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小雪的男朋友明明是个穷鬼,怎么会认识那种级别的大佬?”
听闻小玉的话,沈雪娇躯一震,遂即看向小玉的目光之中闪烁着一丝怨毒之色。
……
江达一行人离开医学交流大会之后,站在豪蓝酒店的楼下,望着眼前那三辆极其豪华的跑车,江达略显惊讶,“张老排场如此奢华,未免有点太高调了吧?”
张老笑着微微摇头道:“不碍事,若是江先生看重哪辆车,我大可以送先生一辆,这些车不值多少钱……”
嘶……
豪蓝酒店门口的侍者听闻后,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心脏跳动的速度也是骤然加快了不少,同样紧张加快心跳的还有汤涛以及刘楚瑶,此刻他二人正一脸咂舌的望着眼前那崭新无比的豪华轿车。
这些车不值多少钱?搞笑呢啊……
这三辆车之中,最差的一辆也有八百多万,而最好的则是一千六百万。
这里的货币是货真价实的大兴币啊!一千六百万大兴币,在张老谈笑之间,就将其送出。
此等大手笔,世间寥寥无几。
江达闻言,只是轻笑了一番,微微摇头道:“我对豪车的兴趣不大,更何况我还没有驾照,即便是你给我了,我也开不了啊!”
江达这一世的确是还未曾学习驾照,但他上一世倒是考过驾照。只不过,时隔三百多年未曾驾驶车辆,恐怕车技早已生疏无比,宛如新人一般。
“江先生,我此番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张老迟疑了片刻,最终拱手道。
江达闻言,微微一笑,心中对此明了了几分,“是为了你孙女的事情吧?”
张老一愣,抬起头道:“江先生如何得知?”
这请求的话还未曾说出,江达是怎么知道自己所求是什么事情?张老心中疑惑不解,望着江达的那双眼眸之中,只觉得一阵的迷离。他愈发的看不透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带给他的是极其神秘的感觉。
“我推算了下,这两天的时间,你孙女身体温度是不是又下降了几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比之前在公园里见到你孙女时,体温又下降了大约三度,我说的没错吧?”
江达淡淡的说道。
张老大惊失色,连忙道:“没错!正是如此,晓雅的体温现在只有二十度。即便是站在炎热的太阳下面暴晒一天,体温最多也只能达到二十三度,这……这该如何是好?”
张老越说越着急,情绪也是越来越激动。
江达道:“若是真心为了你孙女着想的话,最好让她消失一段时间,勿要与他人有所接触,若是被古武界中人得知你的孙女乃是极寒之体,只怕是凶多吉少,恐怕张家也会因此而灭亡!”
江达此言并非危言耸听,而是实事求是。
极寒之体啊!
因为有心魔作祟,江达光是自己想想也有些忍不住心动,想使其成为自己的禁脔。若是和极寒之体的人发生鱼水之欢,实力必将暴涨!江达有自信,凭借着极寒之体,即便是在这个灵气极其贫瘠的星辰之上,他也有把握在一百年内,达到炼气期巅峰大圆满!无限接近通脉镜的存在!
到时,在这颗星辰之上,江达自问自己可做到无敌,世间无人敢阻拦他,哪怕是某一方势力与国家都不行!
可江达秉性并非邪恶之人,他修炼的是有情之道,并非无情之人。他做不到这点,也不能做这点。
“张家,灭亡?”
张老愣住了,他双眼显得有些呆滞,脑子里宛如被一阵闪电劈下似的,整个人的身体猛然一震,遂即彻底的呆在了原地。他的大脑中只有江达的这番话语不断的回荡。
江达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张老,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实数无能为力。你孙女那并非是病,只是体质原因,不过,有一法子可以延缓其体温下降速度,我估摸着能使张晓雅多活五十年!”
“多活五十年!”
张老眼睛一亮,即便是多活五十年,到时候也有七八十岁高龄了。对于一介普通人来说,这便足矣。
张老连忙道:“敢问江先生,是什么方法?若是江先生能使晓雅多活五十年之久,老夫再次立下誓言,便以整个家族为先生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老的一番话语,格外的响亮。声势如虹如雷一般,贯彻心扉。
江达并没有因此而心动。说实话,张家虽说在天江市只手遮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天江市终究只是一个二线城市,勉强算是准一线城市罢了。在大兴,像天江市这样的城市多不胜数。更何况,江达对于世俗间凡人之事,不喜挂念在心。
江达沉吟片刻,道:“通灵草!”
“通灵草?”
张老愣了下,重复了一句江达的话,他疑惑不解,“通灵草是什么东西,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从未听说过有此物的存在啊……”
江达微微摇头道:“通灵草,乃世间稀罕之物。我这段时间研究了不少医术,并未曾见到过通灵草的踪影。只不过,听传说有闻,通灵草乃生长在寒渊之边,据说五百年生长一次。与此物相遇,必有无上机缘才可!”
通灵草……
江达暗自苦笑了一声,微微摇头。即便是拥有通灵草,他也没把握能百分百的延缓张晓雅极寒之体冻结的时间。
这一切,都得看造化了!
“切,说的神神秘秘的,跟真的一样,真能忽悠……”
刘楚瑶在一旁听闻,不屑的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