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淮回想起方才的惨烈,自然而然地去躲,可身前是紧闭的窗棂,身后是虎视眈眈的傀寂,她这一动,便又贴到了傀寂的身上。
她虚弱道:“师兄······”
傀寂半真半假地抱怨:“师妹真是薄情之人。睡过了,解了毒,揣着一肚子的精水,便头也不回的要走。”
他戏谑道,“莫非师妹你真的想怀上我的孩子?”
元淮摸不准傀寂的心意,身上又难受的很,再三权衡下,她抿了抿唇,轻声道:“恳请师兄——”
“助我。”
傀寂笑了笑,他的掌心覆上元淮的小腹,缓缓推揉。源源不断的热流自掌心涌入她的皮肤,淤滞在胞宫的浊液似乎被这热流冲散,化为强悍的内力,没入周身,修补受伤的经脉。
元淮唔的呻吟一声,她的唇颤了颤。
傀寂低头吻住了她。
他渡给元淮一口极为精纯的真气,任由她贪婪地吞噬殆尽。
“臣服于我,我保你一条活路。”
唇齿纠缠,他咬了一下元淮的小舌,淫浪的吮吻声不绝于耳。
“不然······”
他的话锋一转,森然冷意乍起。
“灵华、明胥必死无疑。”
“你也不例外。”
·
大雨滂沱,檐角落下的水流如柱。庭院里雾气弥散,不知是水还是寒气。
窗外如数九隆冬,窗内则温暖如春。
宁婉披了件锦袍,满头珠翠尽数卸下,乌发散落,侧倚着软榻。她借着烛灯的光线,静静地读着一封信。
她依然很年轻,眼角眉梢无一丝皱纹。视线落在信纸的最后几行,她的手指渐渐收紧了。
平滑的纸面浮现一道又一道褶皱,她神情淡漠,眼中的情绪深不见底。
呼了一口气,宁婉放下那张褶皱的信纸,她正欲提笔回复,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她。
‘笃笃笃——’
有人轻轻叩响了她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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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终于结束了傀寂这一part。我已经完全被他榨干了······没想到傀寂居然意外的很有人气诶?我以为这种变态的角色大家都会蛮希望他赶紧下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