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棣死死盯住郭安。
“你这是何意?”
郭安再次说道:“下官多嘴了,还请殿下恕罪!”
朱棣大怒,”
入他娘的,你这贼官有话就直说,莫要唧唧歪歪!”
郭安缓声说道:“殿下,下官只是有些奇怪,朝廷定铁锹价为三十五文钱!
而在各州县,因为铁匠铺的多少,铁楸、铁锄与铁镢这些铁农具的价格会有些上下浮动。
但是,我北平府的一柄铁楸价格最多三十六文一把,怎么殿下购买那江南富商的这些铁楸,每一批的价格都不一样,最少都是三十八文,最高至四十二文。
按理来说,对于那几个江南富商,必须狠狠压他们一波价格,给他们一个教训。
怎么殿下这次反而还让他们赚了些……”
听此,朱棣直接一脸暴怒,“入他娘的,这些畜牲贼子!”
郭安好奇问道:“殿下,谁啊?”
朱棣忍不住瞪了一眼郭安,“没你的事了!”
“啊?“
郭安一愣。
“王真!”
朱棣直接朝着外面喊道。
“殿下!”
王真连忙推门走了进来。
朱棣说道:“尔等先离去!”
“是,殿下!”
王真应道。
“末将告退!”
说完,便拽着郭安往外走去。
“这就走了?”
被王真拽着,郭安还有些愣。
直到出了王宫大门,王真才松开郭安,低声解释道:“还请县尊恕罪,刚刚殿下内心暴怒,下官生怕走迟一步,殿下会将怒气撒到我等二人身上!”
“殿下暴怒……”
想起他查的那两本账簿,郭安若有所思的点头。
“殿下是该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