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河江悄悄看了一眼鹫匠锻治,对方的脸色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那你觉得,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好好地在排球队打排球?”
寒河江“啊”
了一声,有些迟疑:“应该没有吧。。。。。。他好像挺坚决的。”
“那我换个问法。”
鹫匠锻治双手撑在下巴处,脸色严肃,“他有什么很想得到的东西吗?”
寒河江勇将沉吟了一会,脸色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良久,他郑重其事地说:“——他缺钱。”
鹫匠锻治:“。。。。。。?”
寒河江勇将:“⊙v⊙?”
下一秒,被踢出体育办公室的寒河江勇将二丈摸不着头脑。
啊?怎么了?他说的是真的啊?
另一边,艰难踩着饭点到便利店的星野凉匆匆放下包开始工作,然后一如既往地工作到了九点。
“小凉。”
柴崎胜则叫住准备离开的星野凉,“这周末我打算回去一趟,你要一起吗?”
星野凉沉默了一下,点头:“好。”
“行,那我跟由美院长说一声,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
星野凉回到家里,罕见地有些沉默。他一声不吭地给可乐做好饭,然后坐在书桌前开始写今天的作业。
柴崎胜则说的由美院长是他以前呆的福利院的院长,那是个性格温和的女士,帮了他不少的忙,便利店的工作也是她帮忙联系的。他也不是不想回去,只是。。。。。。
写着写着,星野凉的动作突然一顿。
等一下,他好像忘记了些什么?
十秒钟后,公寓里传出了一声悲痛的哀嚎:“不——”
*
第二天中午午休时间,体育办公室门口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这人小心翼翼地探头,在办公室门上的玻璃小窗上往里面看。
很好,应该没有人——
门“吱呀”
一声开了。门外的人僵在原地,缓缓低下头,跟面前的鹫匠锻治对视几秒。
“不好意思我走错——”
“给我进来。”
“好的。”
刚准备跑的星野凉麻溜地转回来,乖乖地跟在鹫匠锻治的身后走进办公室,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等星野凉反应过来,他已经稳稳地坐在鹫匠锻治面前的椅子上了。
星野凉:“。。。。。。”
咱就是说这个动作是不是过于流畅了?
办公室内一片沉默,没隔几秒钟,星野凉就觉得如坐针毡。他要不要说话?但是教练还没说话,他直接开口是不是不太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