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怎么哑了,”
路款冬问,“眼睛也红红的。”
他这样说余迢才注意到,刚才大口的喘息让他的嗓子干。
“被风吹的”
话音未落,余迢嘴唇上贴上一颗薄荷糖,然后是路款冬的指尖,他几指托着余迢的下巴,将糖喂了进去。
“走了。”
留下短短两个字,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余迢抿了抿唇,冰凉感逐渐蔓延到喉咙,直到路款冬上车后才回到店里。
“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开心,”
秦最替他开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你刚刚不想和他待在一起的对不对?”
余迢有点累,不太想在这种事上多费口舌,更关心刚才那个顾客,说:“没有吧……秦最,如果刚刚那位客人回来了,麻烦和我说一声,我去后厨看着。”
“那你晚上还和我去吗?”
秦最强调了一遍,“去了就不能反悔了。”
“去的。”
余迢说。
其实还是反悔了。
很怕和人交流,余迢来了之后又犯怂,但秦最不是路款冬,他现对着秦最说不出自己的难堪。
秦最倒是看出他的拘谨,想牵余迢的手,又觉得太冒犯,最后改成了握住他的手腕:“他们在楼上,我带你去。”
余迢原本想躲,没躲开就被拉到了电梯。
他疑虑地看向四周,总觉得这里不像酒吧,从进门要刷卡、持有专属出入证,再到恭敬有礼穿戴整齐的服务员称秦最为“小少爷”
这里更像是供公子小姐玩乐的度假区。
“秦最,你们学校的联谊会真的在这吗?”
秉持着凡事要多个心眼的处事态度,余迢问出这个问题。
叮电梯暂停到17楼,迎面走来两个醉醺醺的a1pha,秦最挡在余迢面前。
“走错了……亲爱的,这里是上行。”
a1pha倚靠着电梯内的扶手,失焦目光重新聚集,“呦,稀客啊,之前没怎么见过你。”
“少说话。”
另一个a1pha出声制止。
电梯上行的度很快,到达21楼也不过须臾间。没再过多交流,秦最带走余迢,说:“对不起哥哥,我骗了你。”
“我改变主意了,”
秦最说,“你应该能猜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