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都一样。”
腺体和胃同时刺痛起来,一时脱力,余迢咳嗽了两声,他现在确实很需要alpha的信息素,准确来说是路款冬的,高匹配度不是没有理由。
路款冬手机此时响了起来,一手揽过余迢,把人单手抱起来,手心没有碰到他的腰,腾出另一只手接电话:“到哪了?”
“你跑太快了,我们才到,你是怎么进来的?私闯民宅不太好吧。”
楚瑞说是这样说,听筒里紧接着传来一阵碰撞的杂音,听这动静是直接开车闯进来了。
说完很认真地问了句很欠的话:“这车我不赔。”
“先把医生带上来。”
路款冬直接挂断了电话,拍了拍余迢的侧脸,蹙眉说,“你太烫了。”
安抚着释放出一点信息素,余迢的呼吸渐渐平稳,路款冬看着他的唇,淡淡的肉色,更多是苍白。
医生带着紧急医药箱,先给余迢量了下体温,已经烧到389度,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升得这么快,这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吃过退烧药吗?”
医生问。
余迢靠在路款冬胳膊上,意识是清醒的:“吃了的。”
“什么牌子,盒子给我看下,”
医生“啧”
了声说,“你现在这个情况不能乱吃退烧药,没用,没人和你说过吗?”
路款冬觉得私人医生语气有点凶,于是反问:“那吃什么有用。”
“伴侣的信息素对他最有用。”
“如果可以,你们之间最好进行完全标记,不然两个人都会受折磨,临时标记只抵一时,”
医生忧心忡忡的模样,“他的腺体有点怪……”
余迢听到之后,立马皱眉说不要,不可能,除非他死了。再一次扎了路款冬的心。
“腺体痛成这样是不正常的啊,”
医生朝楚瑞挥挥手,“刚才在车上给你的止痛药拿过来。”
楚瑞走过来,从包里拿出一盒药片递过来,手上缠着绷带。
太惹眼,路款冬接过问了句:“手怎么了。”
“切水果,不小心。”
很明显的敷衍,伤口在手心,又缠着厚厚绷带,这是切什么才能伤成这样。
他不想说路款冬也不会问,喂余迢喝了口热水,刚想把药喂进去,余迢自己伸手,拿走了杯子,咽下。
路款冬的手悬在半空,有些不解地委屈问了句:“就这么嫌弃我。”
“药效还得有一会才发作,”
医生为他检查了一次腺体,有些无奈地愤怒,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术后状况怎么能糟糕成这样,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发忄青过很多次,但都没有得到疏解,没找alpha帮忙安抚?”